在靜室內,胡秀琴也收起了往日的喧囂,靜靜地坐在一旁打坐修行。
消息傳開,韓金龍元陽受損之事瞬間震動了整個京都仙道界高層。然而令人費解的是,韓家至今仍未有任何實際行動。
“依我看哪,韓家定是畏懼了,怕是韓金龍所招惹之人背景深不可測。”
“未必如此,韓家輝行事素來穩健,恐怕已在暗中悄然調查此事。”
“罷了,我們隻需靜觀其變便是,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膽敢觸怒韓家。”
各世家弟子們私下互通消息,紛紛議論此事,各有打算,多數人選擇袖手旁觀,充當這場風波的圍觀者。
而此刻的當事者梁幻,正躺在床上,汗水浸濕衣衫,今夜的他如同猛虎下山,讓蘇凝雪難以招架,連番求饒。
蘇凝雪原本穿著的天蠶絲襪,早已在梁幻霸道的動作之下破裂,散落於床邊。
“籲——”梁幻長長舒出一口氣。
蘇凝雪在這最後一抹銷魂的輕吟之後,結束了今晚的最後一場修煉對決。
“我去沐浴一下。”蘇凝雪在床上稍作休息,轉身對梁幻言道。
“好,小雪,你去吧。”梁幻應聲回應。
屋內傳來潺潺水流之聲,梁幻知曉蘇凝雪已然開始沐浴滌塵。
查看了一下手中的法器時鐘,此刻已是子夜十二時。
他並不清楚外麵此刻狀況如何。
隻是,梁幻無論如何也預料不到,尊居京都七大仙宗之一的韓家,竟對眼前之事未有絲毫動作。
“罷了,明日之事留待明日再議,待小雪歸來後,便與其共度長宵。”
梁幻重新將法器置於一旁,靜靜等待蘇凝雪返回。
不久後,浴室內的流水聲漸歇,梁幻心知蘇凝雪已經洗漱完畢。
蘇凝雪裹著一身潔白的雲錦走出浴室,看見梁幻正端坐在床沿。
她走近床畔,褪下鞋履,慵懶地倚靠在床上。
“梁幻,你怎麼還不休息?”
“剛剛還喚我夫君呢,現在怎麼又改口稱我梁幻了?還是叫我夫君吧。”
“不,我才不要呢。”蘇凝雪回想起先前,每一聲“夫君”,仿佛都在刺激著梁幻的鬥誌。想到這裡,她心中不禁有些懊惱。
然而蘇凝雪不懂男子心性,怎知在這個時刻,稱呼夫君正是激發男子雄心的最佳時機。
“小雪,看來你是又調皮了,信不信我現在就再帶你修行一次?”
“彆了,彆了,夫君,饒過我這一次吧。”再這般修煉下去,蘇凝雪自忖實在難以承受,直至此刻,她還能感覺到自己修煉根基處尚存一絲微弱的酸痛感。
"嘻哈,如此便好,娘子,那我們入定修煉罷。"梁幻攬著蘇凝雪一同躺下,熄滅了靈燭,梁幻懷中佳人,已漸入修煉的靜謐之境。
"夫君。"
正當梁幻即將踏入元神沉寂之時,蘇凝雪一聲輕喚讓他立刻回神。
"嗯?有何事,娘子?"
"你說,為何妾身尚未懷上仙胎?那次在龍江秘境相交之際,妾身推衍天機,本非無孕之日,怎還未有孕象?莫非妾身身染何種仙疾乎?"
"凝雪,你多慮了,為夫早已為你診脈,你體質健全,無絲毫仙病痕跡,再說孕育仙胎之事乃隨緣而至,急不得,耐心守候自會有結果。"
"你還會診脈?你少騙我了。"
"嘿,凝雪,此事休要懷疑,汝可知曹偉光為何將那修行洞府的認領玉符贈予為夫?"
"為何?"
提及那次梁幻獲得曹偉光修行洞府認領玉符的事情,蘇凝雪一直心存疑惑,多次向曹偉光追問,卻未得其詳。
"因我能識破仙體病症,亦能療愈仙傷,曹偉光有先天元陽不足之症,修為停滯不前,此乃人儘皆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