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你莫絕望,也不要再生氣,娘帶你尋醫問道如何?”
“娘親,怕是無濟於事,真的無法挽回了嗎?即便如此,你還能助我一臂之力嗎?”
“如何相助?”
“便是這般,再如此這般。”韓金龍對胡秀琴解釋道。
“如此做法恐怕不妥,你現在還在養傷之中。”
“娘親,求求你了,我真的非常想知道答案。”
“罷了,娘便依你所言。”胡秀琴遵循韓金龍的指引,低下首去。
“如何了?”韓金龍問。
“唉,看來真的無望了,體內真元蕩然無存,一絲一毫的感覺都沒有了。”胡秀琴歎了一口氣,起身喝水,並噴吐而出。
“竟有此事!這太過殘酷無情了。”胡秀琴怒不可遏,臉色漲紅如血。
“金龍,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出幕後黑手,告訴我究竟是誰做的這件事。”
“究竟是誰乾的!告訴我!”胡秀琴怒火中燒,連問兩次。
“娘親,就是個小小的護院修士,我至今還不清楚他怎會有膽子對我下手,竟敢如此對待我。”
“今日父尊讓你代替他出席龍江一家公司的宴請,那位公司的年輕總裁身邊的護衛修士,正是此人,他膽大妄為,竟敢對我行此斷脈之恨。”
“他明知道你乃韓家長子,竟然還敢對你下此狠手,將你的雙丹踢碎不成?”
“沒錯,娘親,你一定要幫我討回公道啊!”
“放心吧,明日娘便去找父親,讓他為你主持公道!”
“嗯,娘親,我不僅要讓那個卑劣的護衛修士付出生命的代價,更要將那位總裁降為我的奴仆,讓她日日受我鞭撻之刑,痛悔終生!”韓金龍說著,眼中閃爍著深仇大恨的光芒。
韓金龍從未如此深仇大恨地看待任何人,然而,梁幻與蘇凝雪二人,卻讓他怒火中燒,恨不能吞噬二人的精魄與靈血,對他們倆的憤慨已至頂峰。
"很好,此事毋庸置疑,待時機成熟,我們一同出手,教訓此女,金龍,現下你需要靜心療傷才是。"
"明白,娘親,孩兒這就歇息了。"
此刻的韓金龍因修煉走火入魔導致身軀無法動彈,於是胡秀琴便親自幫助他換上了養傷專用的法衣。而韓金龍沉浸在屈辱之中,漸漸沉睡過去。
然而他並不知曉,原來梁幻與蘇凝雪二人竟是道侶關係,更彆提梁幻的真實身份——這一切皆發生在他陷入昏迷之後。
次日清晨,韓家長老會特遣兩名侍衛前來照料韓金龍。
"金龍,娘現在需回家一趟,找你爹商議對策。"胡秀琴俯身對躺在床上的韓金龍叮囑道。
"知道了,娘親,定要替孩兒討回公道!"
韓家輝亦早早起身,畢竟韓金龍乃家族未來的支柱,如今修為受創且名譽受損,這對韓家而言無疑是一種羞辱。現如今外界必定密切關注著韓家的一舉一動。
"事情查得如何了?"韓家輝將家中的執事喚至麵前詢問。
執事此刻滿麵倦容,昨夜接到韓家輝的命令後,便匆匆忙忙展開調查,直至今日拂曉時分,執事匆忙趕往京都修真管理局局長府邸,從其口中問出了實情。
起初,京都修真管理局局長顧慮重重,並不願透露消息,畢竟一旦消息泄露自他口出,將來上級追查下來,自己的地位隻怕難保。
執事見狀,遞給他一個玉盒,局長一看,毅然決然地道出了真相"家主,那人來曆非凡。"
"來曆非凡?究竟是何方神聖?"
"家主,那位男子乃是北海水域特派修士。"
"什麼?"
執事又加重語氣重複一遍"北海水域特派修士。"
"北海水域特派修士?這怎麼可能!他不過是從偏僻之地走出的修士,怎可能成為掌控一方水域的特派修士?"
聽聞此言,韓家輝在庭院中不住徘徊。雖然北海水域特派修士並非高居仙界頂層,但因其背後或許倚仗著一位甚至數位高層仙尊的支持,處理起來可就棘手多了。若說韓家輝最不願意招惹的人物,北海水域特派修士必然位列其中。
看見韓家輝如此焦慮,執事不敢多言,隻靜靜地立在一旁,等待家主的下一步指示。
此事就此作罷?斷然不可!倘若如此,豈非令京都修行界的同道們看了笑話?
"執事,你立刻聯絡北海水域,我要向他們討個說法!"
"遵命,家主。"
與此同時,梁幻也從修煉的狀態中醒來,也將懷中的蘇凝雪喚醒。
"怎麼了?梁幻,現在是何時了?"
"小雪,已經辰時了,咱們得起身了,今天還有重要之事要辦呢。"
"有何要事?何事如此緊急?”蘇凝雪揉搓著迷蒙的雙眸詢問,顯然是因前夜修煉至深夜所致,疲憊不堪。
"今日吾輩需前往中北海秘境一行。"
"中北海秘境?此話當真?”蘇凝雪瞬間清醒,從臥榻上坐起追問。
"確實,此刻便出發前往中北海秘境。你想,即便那韓家長老欲對我不利,在這中北海秘境之中,他又有何膽敢肆意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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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凝雪眼中精光一閃,領悟道"原來如此,我們踏入中北海秘境,便是得到了其天然防護,那韓家之人縱有千般手段,也無從下手。”
"正是,速速起身,換上修行服,用過清晨靈膳,我們先返回皇朝九寶宗,取些拜見秘境長老的禮品再去。”
"為何不去秘境直接贈送禮品?”蘇凝雪不解地問。
"豈可兩手空空踏入聖地?所需禮品早已備妥,隻需回去取來便是。”
"已預備齊全了嗎?”
"正是,快些起身吧。”梁幻赤身從床榻起身,毫無忌諱地步入陽台查看晾曬的衣物是否已乾。
確認衣物乾燥後,梁幻穿戴整齊。然而,蘇凝雪仍賴在床上未起。
"小雪,你怎麼還不出席修煉呢?"
"你自己想想呢?將我的修煉服遞過來。”
"唉,既是夫妻同修,即便袒露身形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