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何故?”
“你覺得呢,妙怡師妹?你覺得我去魏家合宜嗎?我說魏家如今這般境地,難道不正是因為我的緣故嗎?”
“的確因你而起,但你並未有任何過錯之舉,反倒是魏氏仙宗,不該向你道歉嗎?”
對呀,確實如此,魏家並不知情,所有的事情都是梁幻所為,他們隻知道梁幻當眾打了魏岩的臉,隨後魏家派人圍堵梁幻,至於後續的事情,他們並不清楚是梁幻所為啊。
“忘了告訴你,其實並非我要你同行,而是我祖父這般安排的。”
"罷了,那你何時動身?勞煩前來接送於我吧。"
"此刻我便身處皇朝酒樓之下,願為你片刻等待,以十分鐘計時。"
"哦?竟已抵達?何時悄然至矣?"
"剛剛到達,你速速下樓便是。"
"遵命,我即刻前往,稍待片刻,我更衣後再出。"
梁幻自沙發上起身。
"小雪,吾需外出一行。"
"外出所為何事?"
"魏老仙已然羽化登仙,我欲前去一遭。”
"魏老仙仙逝,你此行何故?"
"此乃秦真人差遣我去的。"
"如此,你去罷。"
梁幻換上一身墨色道袍,隨後步下樓梯。
來到樓下,隻見皇朝酒樓門前,一輛漆黑的遁光車靜靜停放。
秦妙怡見梁幻現身,示意身旁的馭獸修士輕叩一聲車符。
梁幻見狀,徑直拉開車門,步入車內。
"出發,目標魏氏宗族府邸。"
"謹遵秦真人之令。"
"妙怡仙子,許久未見,風采依舊。"
"不過數日未曾相見而已。"
"妙怡仙子,你這般話語,怕是要將話題終結了吧。"
見秦妙怡並未回應,梁幻便問"妙怡仙子,你不欲下榻皇朝酒樓一觀乎?蔡一鳴修為雖淺,卻多年勤勉效力,尚不知自家主人的尊容與性彆,頗令人憐惜。"
"罷了,我無意顯露出自身身份,開設此酒樓,不過是閒暇之餘之舉,蔡一鳴不必知曉我之真麵目。"
"妙怡,此舉我不能讚同,你這般言語,豈非貶低了蔡一鳴日夜辛勤付出的心血?"
秦妙怡不予理睬,轉首欣賞窗外飛逝的山川景色。梁幻見秦妙怡不願搭腔,便知又是徒然言辭,心中暗自歎息蔡一鳴的不易。
"梁幻,一會兒你就暫代我護法的身份便可,我會帶你一同進入魏氏府邸。"
"妙怡仙子,我發現你心思頗為狡黠,邀我至魏家,莫非有意讓魏氏一門心生懊惱?你們對這些世族,下手果真不留情麵。"
"此並非我之意,乃是家祖父所述,梁幻,你竟敢在我麵前詆毀家祖父,若告知家祖父,你可知後果?"
"萬勿誤會,我是口誤,此乃秦真人之謀略也,我以為,此實乃英明之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