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麼!有五大宗門在,他們不敢動我們!”
入墨聽到他們的話,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武器,上麵還殘留著敵人的鮮血,不禁覺得這些人的腦回路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心裡麵卻想著:我們的武器都已經沾滿了鮮血,他們居然還認為對方不敢動手?這是什麼邏輯啊!
“你們這些人的腦子是不是都長歪了,你們人都被我們宰了,還說不敢動?”踏歌搖著頭,無奈地歎了口氣。
他實在無法理解這些門派弟子的思維方式,難道他們真的以為五大宗門能夠保護他們周全嗎?眼下五大宗門的人都被我們殺了一批,現在可是生死存亡的時刻,還有閒心開玩笑。
入墨和踏歌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無奈和嘲諷。這些門派弟子的天真和幼稚讓他們感到可笑。
聽到他們的話,猛然驚醒發現,自己此刻已經在包圍圈裡,他們已經下死手了。
“誅雲宗用什麼讓你們五大門派甘願冒著被江湖令滅宗的危險都要護著他們?”
慕雲曦看著底下腦子總算是清醒了的人,眼底閃過一抹厭惡。
“依然是梵音,要知道,梵音的造詣天賦過人,有了她的幫助,五大宗門自然能夠更上一層樓!”
有人不假思索,順嘴就說了出來。可是說完後,臉色大變。
慕雲曦聽到這話,眼神變得暗沉起來,停下步伐,看著底下的人冷冷的道:“今日宜見紅!”
隨著慕雲曦的話落,她的手下們立刻行動起來,如猛虎下山般衝向敵人。他們手中的武器閃爍著寒光,帶著淩厲的殺意。而慕雲曦則靜靜地站在原地,眼神冰冷地注視著戰場。
入墨和踏歌兩人如同忠誠的護衛一般,緊緊地守護在慕雲曦身旁。他們的目光銳利而警惕,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確保沒有任何人能夠靠近慕雲曦一步。
廝殺聲、呼喊聲此起彼伏,血腥氣息彌漫在空中。雙方激烈交戰,刀光劍影交錯,血花四濺。慕雲曦的手下們勇猛無畏,將敵人一一斬殺。
而那些被攻擊的人發出陣陣慘叫,痛苦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他們試圖反抗,但麵對慕雲曦強大的勢力,顯得無力而渺小。
“何人如此猖狂?竟然敢對五大宗門下手,難道不怕被我幽冥宗屠戮麼!”
蒼老的聲音響起,接踵而至的便是散發著寒光的飛刃快速朝著慕雲曦而去。
唰得一聲,入墨的傘在慕雲曦身前撐開,將飛刃阻擋在傘上。
入墨一轉動傘,下一刻,飛刃原路返回,蘊含著渾厚的內力。
“持骨傘的人!你是最近風聲很猛地江湖俠客—入墨?”
老者眉頭微皺,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但他的語氣卻帶著一絲疑惑和警惕。
入墨並沒有回答老者的問題,隻是冷漠地看了一眼老者。
老者見狀,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他長袖一甩,一道淩厲的劍氣從袖口中射出,將被自己控住的飛刃擊落。
“入墨,我知道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我告訴你,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老者盯著入墨,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沉聲道。
然而,入墨仍然沒有說話,他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手中緊握著那柄骨傘。
這時,慕雲曦突然皺眉,入墨他輕輕一抖骨傘,將傘撐開,然後緩緩走到慕雲曦身旁,將傘撐在她頭上,淡淡地說道:“彆讓血沾了你。”
“我人都現在這裡,殺了那麼多人,你說不是我該來點地方,不覺得說的太晚了?”
見慕雲曦眉頭鬆開,入墨鬆了一口氣,回答著老者的話。
“你彆不識好歹!”
“老頭,你的廢話有點兒多。”慕雲曦閉了閉眼,在睜開,滿目寒霜。
“你這女娃娃,有了身孕還敢來找麻煩,當真是活膩了。那我就拿你開刀!”
被人駁了麵子,又被人說教,老者當即怒了,朝著慕雲曦而去。
慕雲曦拿過入墨的骨傘輕而易舉就化解了對方的攻勢,甚至在原地都沒挪動過步子。
“我聽說當初剜我師傅雙眼給青衿的人就是你蒼泊,今日我也來剜一剜。”
慕雲曦手中的骨傘微微下移,冰冷的雙眸看著骨傘後的蒼泊一笑。
下一刻骨傘移開的瞬間出腳,狠狠地踹在蒼泊的腹部,右手往前一動,暗域出鞘,寒芒閃現,一個回身,暗域歸鞘,握在手裡。
“幽冥宗,如今倒是真的成為幽冥了。你說青衿會是什麼下場?抽筋剝皮?還是千刀萬剮?或者是死後骨灰都給你揚了?”
慕雲曦露出一抹恬淡的笑容,但她的眼神卻充滿了戲謔和冷漠。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天籟之音,卻又帶著一絲嘲諷和不屑。她的話語如同刀子一般鋒利,直刺人心,讓人不寒而栗。
在她的身後,仿佛是一片陰森恐怖的黑暗,仿佛無儘的深淵。黑暗中閃爍著點點星光,像是無數雙眼睛在窺視著這個世界。
慕雲曦靜靜地站在那裡,一襲紅衣如血,隨風飄動。美的令人窒息,但同時也讓人感到一種無法抗拒的恐懼。她就像一朵盛開在黑暗中的花朵,帶著致命的危險。
在台階上和台階下,躺著一具具屍體,鮮血染紅了大地。這些人都是五大宗門的弟子,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驚恐和絕望的表情。
慕雲曦輕輕地歎了口氣,似乎對這一切並不在意。她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場景,輕飄飄的道:“真是可憐啊……”
“你到底是誰?”
蒼泊白著一張臉,死死地盯著慕雲曦,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懷有身孕的女人很危險!
“梵音的嫡傳弟子,攪動滄瀾風雲,山河大陸動蕩的人啊!不過我特彆喜歡你們叫我戮殺!”
慕雲曦輕笑著,笑聲在蒼泊耳中就好像是催命符,讓他整個人僵硬著身子硬挺挺的倒下。
雙目流著鮮血,四肢在倒地點那一刻斷裂,鮮血橫流,而那頭顱斷裂的那一瞬間,順著台階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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