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帝師公主要當衝師逆徒!
陸張氏原本看周玄不起,可眼見周玄花樣百出,白花花的銀子一箱子一箱子地往琅琊學院搬,也算是個人物。
縱不讓清瑤嫁於周玄,勾著周玄,讓他花些銀錢那也是好的。
沒成想,周玄才剛起勢,就勾上了這般下賤的狐媚子。
當真應了那句老話男人有了銀子就變壞,這銀子,還是留在她們這般顧家的主母手裡比較好。
“清瑤妹子還未出閣,舅母也不怕損了清瑤妹子的名聲?”
周玄也知道陸清瑤對他的情意,可他畢竟是來自於新時代的人,深知近親不可結親的道理。
歐洲皇室曾為了血統的純正,近親結婚,才導致血友病肆虐皇室。
那時的醫學還沒發達現代這般地步,隻能歸結於‘上帝的懲罰’。
“怎麼,有了錢就瞧不上我家清瑤了是嗎?彆忘了,沒有你舅父的接濟,你這書院,早就倒了。”
眼見陸張氏這般無理取鬨,周玄也實在不想與這無知婦人多費一些口舌,他轉過身對陳有容說道。
“陳會長,告辭了。若有消息,陳會長可派人來與我通傳,我必定登門拜訪。”
說罷,周玄轉身進了學院,陸張氏想上前理論。
砰!
弟子重重地關上了門,讓陸張氏吃了閉門羹。
“這個狗屁周玄!為了個吊著眉梢勾搭男人的賤蹄子,連我這個舅母的麵子都不給!”
“沒良心,喪天良!生孩子沒腚眼啊你!”
“要不是我們老爺照應,就你這樣的書呆子,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你瞧不上我家清瑤,我還瞧不上你呢!”
陸張氏破口大罵,怨毒的聲音在靜謐的夜空中回蕩著,驚起了遠處一片狗叫跟燈火。
興許是累了,興許是見學院大門緊閉,沒有回應,陸張氏才悻悻地收了聲,轉頭看見唇角勾著冷笑的陳有容,怒火又起。
“看什麼看?賤蹄子,仔細老娘刮花你這張勾引男人的臉。我告訴你,老娘可是……”
“嗚嗚嗚!”
陸張氏話說了一半,就覺得頭上罩上麻袋,摔在地上。
“周先生好脾氣,自不會與你這蠢婦人一般計較。”
“可我不一樣,我是女子。女子,可最小肚雞腸。”
見陳有容使了個眼色,五大三粗的小廝與隨從也明白她的意思。
莫看陳有容平日裡巧笑嫣然的樣子,可惹了她,沒什麼好下場。
曾經,有一護衛,在陳有容麵前張牙舞爪炫耀著身上的肌肉塊,想發生點兒什麼。
陳有容沒搭理他,這賊子也不知哪裡借來的狗膽,竟偷偷溜進陳有容的房間,意圖不軌。
那一夜,整個府邸都回蕩著護衛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聽說府邸第二天所有的狗都加了肉。
這蠢夫人見陳有容舉止帶媚,興許也把陳有容當成了下作的青樓女子,自是出言不遜。
“畢竟是周先生的舅母,莫要打死了。讓她在府裡休養段時日,給周先生些安生日子便可。”
陳有容話說完,雨點般的拳腳落在陸張氏身上,靜謐的夜空回蕩著陸張氏的慘叫聲,狗叫聲更凶猛了。
不一會兒的工夫,陸張氏的慘叫聲也小了,她被蒙著麻袋,感覺被扔上了一輛馬車,晃晃蕩蕩了好一會兒,隻感覺到頭暈目眩,險些嘔吐了出來。
她在心裡把陳有容與周玄的十八代祖宗都罵了個遍,隻消讓她回去,定要尋個機會,把這口惡氣出出來。
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