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帝師公主要當衝師逆徒!
他一直在尋機會找周玄。
複合弓的事情,他還沒謝周玄。
先前把周玄罵走,他一直很猶豫。
周玄若是個記仇的人,事情不好搞。
沒成想,出來吃個飯的功夫,竟然遇到了周玄。
柳大山正抱著劉武大腿擱哪裡嚎,一見劉武竟認識周玄,聲音頓住。
“姐夫,您認識他?”
柳大山咽了口唾沫。
劉武點點頭,看到周圍亂糟糟的樣子。
“這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
“這雜碎不長眼,看不起姐夫,還出言挑釁,打傷我跟幾個兄弟。”
“他囂張跋扈,打了我們非但不跑,還要等你來跟你掰扯掰扯。”
“他算個什麼東西啊!”
“姐夫可是剛剛得到了聖上賞賜,前途無量。”
“他還直呼姐夫的名諱!”
柳大山見劉武對周玄也沒有多客氣,便毫無忌憚反咬周玄一口。
認識又怎麼樣?
劉武人脈廣泛,認識他的人多了。
周玄算個球?
他柳大山可是劉武的小舅子。
周玄能有小舅子親?
一會兒,劉武肯定抽得周玄哭爹喊娘。
陸張氏在旁邊連忙打著圓場,“劉副統領,誤會,誤會呐。我家侄兒有眼不識泰山,一時得罪了柳兄弟。”
“這裡是三百兩銀票,還望劉副統領莫要生氣才是。”
陸張氏把銀票遞了過去。
跟徐茂才也接觸過一段時間,在她看來,當官的,就沒有不喜歡銀票的。
可劉武並沒有接,反而皺著眉頭。
柳大山奪過銀票,卻不依不饒,“誤會?老子一開始就亮明了身份!”
“這小子囂張跋扈,根本就沒有把我姐夫放在眼裡。”
“三百兩銀子,就算作老子的湯藥費!”
“這小子,今天彆想站著走出這裡。”
柳大山很自信。
當官的都要麵子。
他添油加醋把周玄描述成囂張跋扈的市井小民,駁了劉武的麵子。
劉武肯定不會放過周玄。
柳大山眼底閃過得意。
周玄,完蛋了。
陸張氏連忙說,“是是是,周玄有眼不識泰山,開罪了柳爺跟劉副統領。”
“但跟我們陸家沒關係,都是周玄自作主張啊。”
陸張氏要撇清關係。
她可不想讓陸家陪周玄作死。
“姐夫,要不你喊點兒廬州的守備軍過來吧。這雜碎可是個高手。”
柳大山滿頭菜湯。
一想到被周玄摁在地上摩擦,心底發虛。
啪!
柳大山話音剛落,劉武反手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力道不小,幾用全力,扇得柳大山眼冒金星。
捂著臉,柳大山難以置信,喃喃說道,“姐夫,您……怎麼打我啊?”
“打你都是輕的!老子還想砍死你!”
劉武怒氣陡升。
這個小舅子是什麼人,他很清楚。
平日裡,沒少仗著他的勢欺負彆人,早就傳到了他的耳朵裡麵。
他一直想要找個機會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
前段時間剿匪,沒來得及。
一個沒注意,竟然惹到了周玄的頭上。
劉武雖不了解周玄。
可歐陽成的性子,他是了解的。
歐陽成這個人重情重義,能讓歐陽成說兩句好話的人,可不多。
周玄就是其中一個。
更何況,為了剿匪,周玄把馬蹄鐵跟腳蹬的圖紙賣了十萬兩銀子。
才十萬兩而已。
若周玄把這東西捏在自己手裡,又何止區區十萬兩?
更何況,他還沒謝謝周玄把複合弓的圖紙。
這個柳大山,簡直不知好歹!
劉武越想越氣。
照著柳大山的肚子又是一腳。
柳大山摔得四仰八叉,吐了口酸水。
“跪下!”
隨著劉武一聲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