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既然說了不是他,那必然不是他。
陳捷也覺得納悶,既然不是顧修,那還有誰會對蔣自強這麼不滿的?
“不管是誰都好啦,他都是做了善事的,蔣自強被判刑的話,那就是好事一件。”
頓了一下,陳捷道“不過,駱紅梅那邊沒這麼輕易作罷吧。”
程朵朵笑了笑,抱著抱枕窩在床上,道“下午蔣自強的親媽來小區門口罵我。”
陳捷一聲臥槽,坐了起來,“怎麼回事?”
程朵朵大概說了一下,“蕭流麗也說蔣自強要被判刑了,可是我有個不祥的預感,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過去的。”
“你是說,蔣自強不會被判刑?”
程朵朵說“蕭流麗說,蔣自強有個姘頭,就是那個叫做可可的,家裡是有背景的,如果她出手的話,蔣自強大概率不會被判刑。”
其實,那件事情可大可小。
四院本身就非常複雜,如果將前麵的坑都填上了,那麼,蔣自強被救出來也不是不可能的。
隻是這樣一來,大家的努力似乎就白費了。
陳捷思索一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發展到現在,你可以問一下顧總。”
“問什麼?”
“你想啊,蔣自強要是被救出來,會不會來找你麻煩?而且,程軍那邊也是個定時炸彈,聽說馮從容在接觸程軍的,如果程軍知道你全款買房,而且征地那件事情是假的,那肯定來找你麻煩啊。雖然說你們斷絕了關係。”
陳捷捏了捏抱枕,將那個軟柿子捏成一團“都說,鳥為食亡,人為財死,程軍這樣的人,要錢不要命的,更彆說要臉了,到時候真的找你麻煩,那就真的是麻煩。”
程朵朵笑了,說“蕭流麗給我出了個主意。”
陳捷揚揚眉,看著她。
程朵朵往床頭靠了靠,將被子拉過來,蓋著自己的膝蓋。
然後,拿過抱枕,繼續抱在懷裡。
這才慢慢地說“蕭流麗讓我給程軍設個套,讓他輸錢,然後想辦法掙錢。”
此話一出,陳捷的雙眼都亮了,立即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可以啊,這蕭流麗能相處。”陳捷一拍抱枕道。
程朵朵翻了個白眼。
陳捷有些小興奮“這辦法好啊,程軍這種人就是缺教訓的,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幫你出手啊,再不行,我去找肖澤陽,這個忙他一定得幫我。”
程朵朵沒說行也沒說不行,而是托著腮幫子說“我在想,馮從容是個急性子的,如果她去找了程軍,那按照程軍的性格不可能不鬨開的。”
陳捷看著她。
程朵朵慢慢地說“我覺得馮從容在憋大招。”
確實,馮從容恨死了程朵朵,有這麼好的機會,她是不可能放過的。
接觸程軍,告知程軍,讓他知道程朵朵過得有多好,這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她想行動的,隻不過馮家出了事,她被禁足了。
自打上次丟了個項目,馮父是找誰都沒用,根本拿不回來。
而馮老爺子也因此發了很大的火,就連馮從容都被禁足了半個月。
馮從容對程朵朵呐是恨之入骨啊。
如果不是因為程朵朵,她馮從容依舊是風光靚麗的,他們大房在馮家的位置也不至於這麼尷尬。
如今,爺爺都說了,如果下一個項目還丟了的話,那馮家就有二房來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