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抓住她胡作非為的小手,讓她看著自己,問“朵朵,我是誰?”
程朵朵煩得要命,美色當前,竟然被攔住了,誰能忍?
可她的力氣沒他大,被控製得動彈不得。
她有些煩躁地說“顧修,顧修,你是顧修。”
顧修又問“顧修是誰?”
程朵朵撅著小嘴道“顧修是我的男朋友,是我未來的老公。”
顧修的眼底湧動著什麼,他啞著聲音問“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程朵朵迷離的雙眼轉動了一下,接著,嘿嘿一笑“知道。”
然後,理直氣壯地開口道“睡顧修,我的男朋友。”
轟的一聲,顧修腦中最後一根弦斷了,“彆後悔。”
程朵朵不耐煩道“不後悔,快。”
直至……
“啊……疼……”
……
一個小時後。
顧修抱著已經昏睡過去的人進了浴室,仔細給她清洗完畢,擦乾身體後,在將人抱回來。
將薄被給她蓋上後,折身去更衣室取了睡衣回來給她換上。
看著熟睡的人兒那張帶著些許疲憊的臉龐,顧修有些心疼,責備自己不該這麼折騰她的。
但,又覺得滿足。
她是他的了。
看著那張酣睡的小臉蛋,想著她先前說的那些話。
這一段時間以來,她的心思從未有過表露。
這些事情藏在心裡太久了,如果不是因為梁詩詩的遭遇勾起了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痛,隻怕她會一輩子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窺見。
都說,童年幸福的人,會用童年去治愈一生;而童年不幸的人,則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他那麼美好的朵朵曾經被老程家如此蹉跎!
顧修的眸底射出一抹陰婺,仿佛室內的溫度一下子降了下來,就連床上熟睡的人兒都感覺到不安,眉心聚攏,甚至不安地蠕動著身體,仿佛要遠離凍庫源頭。
見狀,顧修趕緊收斂自己的情緒,並安撫地拍拍小姑娘的手臂,讓她平靜下來。
等小姑娘徹底熟睡之後,他才悄然地起身,進了浴室洗漱一番,套了一件褲子這才出來。
再看床上的小姑娘一動不動地睡著,他眼底浮現出一抹暖意。
走過來,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撚了撚被子,這才出房間。
關上門後,他直接去了書房。
一進書房,他的臉色就冷了下來。
“情況怎麼樣?”顧修先撥通了黃誠的電話。
黃誠道“程軍還沒有被判刑,有人給他周旋,我查過了,跟項家沒有關係,項家甚至還將程軍之前做的一些事情的整局提交上去,算是徹底和程軍撇清關係了。至於老程家,之前蕭流麗去找過程老太太,程老太太被嚇得大病一場,加上拆遷根本沒有老程家什麼事,程老大夫婦對程老太太的態度無比惡劣,如今程老太太的日子也不好過。”
顧修冷冷道“是不好過,還是過不下去了?”
黃誠心底咯噔一聲響,立即明白老板的意思,道“會過不下去的。”
顧修冷哼一聲,道“既然過不下去,那就彆妨礙彆人。”
“是。”
“程軍那邊,不管什麼人在周旋,這兩天必須要定案。”
“是。”
掛了黃誠的電話,顧修又給肖澤陽去了個電話“之前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此刻的肖澤陽正結束家裡的一番審問,剛跑出來家門口,就接到顧修的電話,他乾脆一屁股坐在家門口的石凳上“情況是順利的,就是看上不上鉤吧。”
“如果不上鉤,那就加大砝碼。”
肖澤陽本來想要吐槽一番的,一聽顧修這語氣不大對勁,就納悶了“魚餌的力度是足夠大的,不可能不上鉤,二哥,再加砝碼的話……”
顧修毫不猶豫地打斷他的話“加。”
肖澤陽嘶的一聲,試探問道“二哥,發生了什麼事?”
雖說之前就想要收拾蔣自強,但二哥從來不著急的,收拾這種人,慢慢來,鈍刀割肉才是最爽的。
可今天二哥這語氣裡都透著不爽,難道蔣自強去勾搭二嫂了嗎?
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