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聚會的地方,趙八兩發現這裡已經有十來個人了。除了五六個頭發花白的老者之外,還有幾個看年紀隻有四十來歲的人。對於他們的身份,趙八兩自然是不知道的。
“老聶,你可是來晚了啊!”看到聶斌來了,一個老者站了起來,說道:“我們都等你半天了!”
“今天有點事,耽擱了。”聶斌笑著說道,然後朝著那邊走去:“來,我給你們介紹兩位新的朋友!”
說著,聶斌指著趙八兩,說道:“這是趙八兩,彆看他年紀小,但是在培育蘭花上,可不比諸位差!”
聽到聶斌如此鄭重的介紹趙八兩,在場的人也都是吃了一驚,齊齊向趙八兩看去。
“這位想必就不用我介紹了,咱們中南省的父母官。”聶斌笑著介紹。
而劉偉則是趕緊說道:“聶老言重了,我這次來,是來向諸位偷師學藝的!”
“哈哈……咱們的父母官大人真會開玩笑。”劉偉說著,在場的幾位老者都笑了出來。
幾人落座之後,聶斌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了自己的那一株小素冠荷鼎:“來,都來看看,我的這小素冠荷鼎!”
“我說老聶啊,你有沒有一點新意啊?你這素冠荷鼎我們都見過了!”一個老者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咱們的觀賞會可都是要拿出一些以前沒有看過的蘭花,你這算什麼啊!”
“老馮,你就不能等我說完?”聽馮堅毅這麼著急,聶斌有些不開心的說道:“這株小素冠荷鼎,你們絕對沒有見過!”
“莫非你有兩株?”馮堅毅也是吃了一驚,當初聶斌帶來那一株小素冠荷鼎的時候,馮堅毅也是喜歡的不得了,但是君子不奪人所好,所以馮堅毅也不好開口要!畢竟,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的人,談錢的話,就顯的有些庸俗了!
“非也,非也!”聶斌故作高深的說道:“如果我有兩株的話,你還不得給我搶走啊!”
聶斌的話一說出來,在場的人都笑了出來,馮堅毅也忍不住老臉一紅,“你就是在後輩麵前這麼詆毀我的嗎?”
“我有詆毀你嗎?”聶斌看了馮堅毅一眼,又用目光詢問在場的人!
看到兩個上了年紀的人,如同小孩一般鬥嘴,趙八兩不由得有些惡趣味的想道:這種情況,一般人肯定不會知道,畢竟他們這些人都是曾經身居高位的人!
“對了,你還沒有說你這小素冠荷鼎到底怎麼不一樣了?”馮堅毅連忙轉移了話題,開口問道。
馮堅毅這麼一問,聶斌自然是忍不住說道:“來,你們都來看看,這株小素冠荷鼎到底怎麼不一樣了?”
“讓我們來看看。”幾個老者說著,都圍了過來,開始觀察起來。
“我打賭你們猜不出來。”聶斌十分自信的說道,當初他們這裡所有人都一致斷定,這一株小素冠荷鼎雖然到了分株的年份,但是卻不適宜分株,風險極高。
所以,他們絕對不會往分株上思考。這樣一來,他們絕對猜不出來!
看了好半天,雖然他們也覺得這一株小素冠荷鼎和之前的那一株有些許的差彆,但是蘭花長了這麼長時間,有些微的變化,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行了,老聶,你就彆賣關子了!”馮堅毅實在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就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這性子啊……”無奈的搖了搖頭,馮堅毅說道:“這一株小素冠荷鼎,是分株之後的,你們說是不是和之前的那一株不能算作同一株了?”
“什麼?”眾人齊刷刷的驚呼一聲,馮堅毅第一個說道:“這不可能!當初我們幾個老家夥,和他們幾個年輕的後生一致斷定分株風險極高的,你個老摳怎麼舍得分株!”
“你以為我像你似的啊!”聶斌有些不悅的說道:“但是,我可以擺明著告訴你,這一株蘭花就是分株之後的!”
“看著確實像。”那幾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四十多歲的人開口說道。
他們都是培育蘭花的高手,要不然也不會被邀請過來。他們剛剛雖然沒有近距離的觀看,但是也基本能斷定,這一株小素冠荷鼎,絕對是分株過後的!
“這……這絕對不可能!”馮堅毅簡直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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