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原來是他。”感應到來人後,沐長生微微一笑給那人傳音告訴他自己在什麼位置。
沒過多久,一道身著明黃色道袍,頭戴琉璃玉冠的人便走進了沐長生的院子,進來後二話不說就是躬身一拜。
“長青拜見流雲宗之主!”
沒錯,這尋過來的人正是天命閣的大弟子長青。
“進!”沐長生一揮手,院中的正堂木門便打開了。
“見過沐宗主!”長青晃了晃拂塵施了一禮後進入了屋內。
映入他眼簾的景象是,沐長生所在的這間屋子內沒有任何靈韻與閃爍著靈光的寶器,僅有的是一般農家人擁有的木凳木桌。
如果非要說這屋子內沒有靈寶那倒是騙人的,而這屋子內僅有一個靈寶,那就是懸掛在沐長生座位身後牆上,一幅老牛出山圖。
這幅畫是沐長生閒暇時比照著老牛畫的,雖然沒有用靈物和修為去運筆作畫,但沐長生自身所攜帶的龐大氣運,在日積月累下也滲入了這畫中不少。
“嗬嗬,許久未見,長青還好嗎?”見人進了屋後,沐長生一揮手就將旁邊的木凳便挪動到了長青的屁股下方。
“多謝,沐宗主掛念,在下這百年過的很好,不知您過的怎樣?”長青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睛審視著沐長生的居住環境。
他發現,這院子裡僅有幾個凡人,還有一頭渡劫巔峰的老牛!
當察覺到老牛的存在後,長青是嚇的出了一層細汗,再也不敢隨意掃視了。
“還行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沐長生微微的笑著。
“跟你介紹一下,屋裡的那位是我的夫人,她身邊的是沐某的孫子。”沐長生一邊介紹一邊對著屋子裡說道“蓮兒出來見見客人。”
他的話音一落,劉海蓮就從偏房裡走了出來,身旁帶著一位小丫頭。這丫頭完全是隨了她的母親,高挺的鼻梁,如玉圓潤的臉龐,煞是好看。
“見過仙長。”劉海蓮出來後,直接就是一個半蹲施禮,嚇的長青連忙站起來躬身施禮“夫人不敢,在下得給您施禮才是!”
“好了,都是熟人,夫人去準備做飯吧,估計大孫子等下就放學了。”沐長生笑容和煦的說道。
沒錯,沐長生此時是早已卸去了鎮中教書先生一職,平日裡就和那普通老人一般。
“不不,夫人且慢,在下待不久。”長青趕忙開口。
“誒,來了家裡怎地也要吃頓飯在走啊!”劉海蓮此時也放下的戒備,完全沒有了先前那種對修士的懼怕。
“好了,你就坐下吧!”沐長生笑著擺了擺手。
“這這好吧。那有勞夫人了。”長青可不敢小看劉海蓮,雖然她是個凡人,但其身邊不單有沐長生存在,而且她體內還積聚著不小的靈氣韻味,一旦是釋放雖然不能傷到自己,但最起碼也會給自己帶來不小的麻煩。
“嗯,那你坐等下咱們吃飯。”劉海蓮說著就帶著孫女出去了。
“長青此來何事啊?”沐長生一揮手閉上房門問道。
在他的印象裡,這天命閣自詡中立勢力,在這百年間也沒有聽到過大的什麼動作,怎麼會突然上門?
“哦,是這樣沐宗主,我神丘現在亂了!”長青定了定心說道。
“哦?亂了?”一聽這話,沐長生心頭就是一動,緊接著就卜算了起來。
僅一息的功夫,沐長生就知道了長青為什麼會來找他了。
“魔劍?!”沐長生眯起了眼睛。
“正是!這魔劍不知是哪位修士鑄造,在三年前突然現世……”
事情是這樣的,在三年前自十方沙漠裡走出了一位化神修士,其根基圓潤,修為不錯。
璃月神朝的修士本以為這就是一位普通的劍修,可沒想到這修士現世後不久,在玄青州境內待了半年突然暴斃在了一座城內!
那人在城內的期間各種血案是頻發不斷,而城內的死者皆是渾身精血寸失,一應死者皆為修士身上的靈物也被洗劫一空!
在察覺到這種種血案之後,璃月神朝當即就開始搜查。
沒用多大功夫,他們就找到了那從十方沙漠走出的修士頭上,可當眾人找到他的時候那個人卻已經是暴斃了,死狀和城中的血案一樣!渾身精血寸失,靈韻散溢,而唯一有些不同的是他身上的靈物還在。
見人死了,璃月皇朝的修士隻好是搜尋起了那人的住所,可找了半天,隻發現了一本爛大街的功法。就在眾人無奈的時候,一位金丹境修士發現一張紙,上麵寫的酷似是那人的遺言。
這紙上隻寫了一句話“此劍不祥,持此劍者必會死於劍下。”
看到這紙上的言辭後,璃月神朝的人頓時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紙張遺言的那柄“劍”上!
當下就開始搜查來往路過的修士。
可隨著時間推移,他們並沒有找到那柄劍,於是就暫且作罷了……
而這事情的轉折是在一年後。
就在璃月神朝的人快忘了那柄劍的時候,那柄劍卻出現在了定州,也就是長生門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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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劍出現在定州,整個定州沒用多久就亂了起來,眾多的修士紛紛傳言,說那把劍誰得到就可以修煉到仙境!
有了這傳言的加持,一眾修士是拚殺不斷,誰也想得到此劍,可是得到這劍的人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其他修士殺死或者死在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