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亂世,活在深山!
三名土匪看到寧煜調轉驢頭要跑,立馬就要攔住,但是寧煜早就有所準備,駕著驢車就走了。
寧煜坐在驢車上還時不時地放慢速度等著他們三人。
寧煜看著三人也是累的不行了,就把驢停在路邊,找了棵樹給拴了起來。
寧煜來到路中間,緊握開山刀,眼神堅定而冷酷。
就在這時,突然間狂風大作,狂風如猛獸般肆虐,卷起一陣陣塵土,將天空染成了昏黃的顏色。
樹枝在風中劇烈搖晃,發出尖銳的呼嘯聲,仿佛是在向這狂風的威力挑戰。
毛驢也在寧煜的身後低吼,狂風吹的寧煜的頭發都豎了起來,在烏雲的照耀下寧煜的頭發閃著銀光。
三個放哨的土匪在略顯暗黑的環境下顯得異常狡猾,三人呈三角形把寧煜給圍了起來。
不知道是天氣原因還是彆的原因,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的畏懼和期待。
寧煜緊握開山刀,身體如同離弦的箭矢一般衝向離他最近的一個土匪。
刀身在空中劃過一道冷冽的弧線,仿佛要將這天都要劈開。
土匪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得魂飛魄散,他手中的長槍雖然握得緊緊地,但在寧煜那如猛虎下山般的氣勢麵前,卻如同稻草人手中的竹竿,毫無抵抗之力。
寧煜的刀勢如狂風驟雨,一刀劈下,土匪的慘叫聲在夜空中回蕩,淒厲而刺耳。
那長槍在土匪驚恐的失手中脫手飛出,砸在堅硬的岩石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仿佛在寂靜的山林中投下了一顆石子,激起一圈圈漣漪。
那土匪也應聲倒地,寧煜看都沒有看一眼。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土匪如餓虎下山般,分彆從寧煜的左右兩側疾撲而來。
他們手中的砍刀閃爍著寒光,仿佛死神的鐮刀,要收割寧煜的生命。
寧煜眼神一凜,身形瞬間一閃,猶如一道幽靈般飄忽不定。
他巧妙地躲過了左側土匪的攻擊,那鋒利的砍刀擦著他的衣角而過,差點就將他劈成兩半。
就在這時,寧煜手中的開山刀猶如一道閃電般揮舞而出,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劃向了那名土匪的臉頰。
隻聽見“嗤”的一聲輕響,土匪的臉頰被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如注,染紅了他半邊臉龐。
土匪慘叫一聲,雙手捂住血流不止的臉頰,驚恐地後退了幾步。
他眼中的凶光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恐懼和絕望。而寧煜卻猶如一個冷靜的獵手,緊緊盯著他,隨時準備發起下一輪的攻擊。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隻有那滴滴答答的鮮血落地聲,打破了這短暫的寂靜。
寧煜想著必須要儘快解決掉這兩個土匪,不然就會耽誤自己後麵的事情。
右側的土匪,原本囂張的氣焰在寧煜冷冽的目光下瞬間消散。
他驚恐地尖叫一聲,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物。
他毫不猶豫地轉身,瘋狂地逃竄,仿佛背後有著無儘的追兵。
寧煜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輕蔑。
他並沒有立即追擊,而是目光銳利地掃視四周,尋找著可以利用的武器。
他的餘光瞥到一旁掉落的長槍,眼中閃過一絲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