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眠不知道,就算不進行到最後那一步,也能讓人生了又死死了又生,飛上雲端,又重重拋下來。
她一開始還咬著唇瓣,不肯發出聲音,覺得自己太淫蕩可恥了。
可他總有辦法,耐心地哄著她,讓她一點點放開自我。
他甚至還鼓勵她。
“你叫得很好聽。”
“紀眠,你這個樣子特彆好看。”
“彆太緊張,放輕鬆點,否則你感覺不到舒服。”
“跟著我的節奏走。”
“紀眠,你是不是從未叫過我老公?”
突然,他問了一句亂七八糟的。
“嗯……”
她含糊回應,渾身香汗淋漓,氣喘籲籲。
歡愉帶來了陣陣顫栗。
“叫聲老公聽聽,好不好?”
紀眠聽到這話,身子狠狠一僵。
叫老公比她浪叫還要羞恥好不好?
他倆關係挺不正當的,像是兩個炮友,又不是那麼徹底的炮友。
“不、不要……”
她結結巴巴地說道。
“嗯?”
他鼻腔發出聲音,似乎有些不高興。
他突然細細碾磨,她的身子立刻止不住的顫栗,額頭的熱汗又是密密麻麻一層。
“不要不要……”
她的聲音滿是驚慌失措,甚至還帶著一絲茫然。
“那裡不行,很奇怪……”
“乖,叫老公……”
他細細碾磨,摧毀她的意誌。
她大腦一片空白,紅唇微張,大口喘息。
到最後,她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
“老公……求求你放過我。”
“叫一聲好老公……”
“好、好老公。”
“再叫一聲親親老公……”
紀眠抿著唇,有些委屈。
哪有人這樣逼人就範的。
“裴警官,你以前審訊犯人,也是這樣磨人嗎?讓人一點點開口?”
她半開玩笑,也是埋怨,委屈至極。
她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更加誘人。
他還想弄得更凶一點,把她弄哭。
“我隻對你,手段百出。”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醇厚動聽,像是陳年佳釀。
突然他整個人慢慢下移。
她預感不妙。
“不要……很臟……”
“救命……親親老公,放過我吧。”
“我真的不行了……”
她不斷掙紮,但雙手被束縛著,他輕鬆握住了她的腳踝。
這一晚上,紀眠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過來的。
原來,用彆的方式,也能讓人失神良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結束。
一開始是他幫自己解決問題,後麵輪到了她。
裴硯可能有潔癖什麼的,最後一步,沒有弄到她的身上。
他把自己清理好,才帶她洗漱,洗淨那泥濘的地方。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解開她的眼睛。
最後擦乾淨放上床,為她穿上睡衣。
“等我走了,你再摘開眼罩,我們拉鉤上吊,我出了這扇門,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後麵絕口不提,好嗎?”
他怕她不自在,也害怕自己貪念更多。
紀眠呆呆的點頭,還沒有徹底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