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控訴她惡意傷人。
林薇薇上救護車的時候,惡狠狠地看著她:“如果行川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陪葬!”
紀眠被帶到了審訊室,一五一十地把過程交代了。
很快,醫院那邊的結果出來了,那玩意沒有廢,但也傷得不輕,肯定要休養幾個月看看有沒有留下後遺症。
現在陸行川還未清醒,林薇薇揪著不放,非要紀眠坐牢。
“你可以請律師辯護。”
她還可以聯係外界,紀眠拿起手機,腦海裡浮現出裴硯的模樣。
她似乎給他惹禍了,他肯定後悔娶自己了。
她輸入號碼,想要撥打過去,卻不知為何沒有勇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女警通知她。
“紀眠,你被保釋了。”
紀眠一愣,出了審訊室她看到了正在簽字走流程的裴硯。
警局的人對他十分敬重,說話客客氣氣的。
“你……怎麼來了?”
“為什麼不聯係我?”
“我……我沒臉,我給你惹事了。”
“看著我,你覺得我像是怕惹事的人嗎?”
“我會不會坐牢?”
“陸行川騷擾你,你正當防衛,坐什麼牢?和我回家。”
最後四個字,像是有魔力一般盤旋耳邊。
紀眠立刻活了過來,跟上了裴硯的步伐。
……
醫院,陸行川昏睡一天,有不少醫生來檢查他那個。現在有一項很重要的檢查就是傷好後能否硬起來,一想到那些人都盯著他能不能支棱起來,他就覺得自己已經萎了。
尤其林薇薇還一直在耳邊說:“行川,不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和你在一起,不離不棄。”
他一個頭兩個大,他還沒廢呢。
“紀眠後麵有去感謝那個人嗎?”
林薇薇一愣,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陸行川這語氣不像是追責。他竟然還在意紀眠有沒有和彆的男人鬼混?
“她把你傷成這樣,你都不怪她的嗎?她那麼狠,是要廢了你啊。我想讓她坐牢,可她竟然那麼輕鬆地放出來了,太氣人了。聽說是有人保釋,看來她離開你後,過得很好,如魚得水呢。”
“我累了,你讓秘書過來,我有些事情要交代。”
林薇薇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陸行川竟然毫無表態。
她隻能把秘書叫來。
“紀眠後麵去了哪裡?”
“林小姐直接報警,紀小姐被帶進去了。”
陸行川鎖眉,他沒想過讓紀眠坐牢,上次她砸了自己,他也沒有追究。
不然,紀眠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她出來就行,她是不是缺錢了,去給她五百萬。讓她安分點,不要再丟我的臉了。”
秘書聽言點頭離開,可走到門口還是折返回來。
“還有事?”
“天字房的客人查到了。”
“誰?”
陸行川眉宇瞬間犀利起來。
“是……”秘書吞吞吐吐起來,甚至有些不敢看他。
“說——”
陸行川冷喝出聲。
“是……是你的至交好友,裴硯,裴總。另外,保釋紀小姐出警局的也是他。”
陸行川猛地捏緊拳頭。
“裴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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