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前還能互相解決,但自從她知道裴硯是那天的人後,她有極大的心理陰影,兩人再也沒有做更過分的事情了。
她想要壓製恐懼,嘗試……嘗試和他發生點什麼。
她不斷給自己洗腦。
當時的情況,裴硯也是束手無策。
但凡他有得選,絕對不會走這條路,他和彆人不一樣。
他後麵欺騙自己,也是怕她難以接受,也是為了她好……
她極力壓抑自己的情緒,控製著手,朝下探去。
她的手止不住地顫抖。
臉色也越來越白。
眼看,就要靠近,沒想到裴硯一把扼住。
他抬眸,眼底有著無儘的溫柔。
“不用勉強自己。”
“總……總要克服的。”
她身子都跟著抖起來,牙齒上下打架,明明氣氛燥熱,可她卻覺得自己的身子掉入了冰窖,冷得冒寒氣。
“不克服也行,你能答應留在我身邊,已經是我的萬幸。”
“可……總要到那一步,裴家就隻有你一個兒子,我又不願意你出去偷吃……”
“我不會偷吃的,我還看不上她們,臟了自己的身子。”
“那……”
“阿眠,不用在意那些,裴家我不放在眼裡。裴家在我手裡覆滅,我都不在乎。如果娶你和你做那種事,是為了傳宗接代,那我配不上你。”
“阿眠,娶你的意義是,讓你做真正的自己。無人敢欺負你,辜負你。”
紀眠聽到這話,心頭酸澀。
從未有人和她說這樣的話。
裴硯把她放在很高的位置,她也怕太高了,會摔下來。
“去洗漱,等會一起睡覺,我應該能抱著你入眠。”
“好。”
裴硯低頭吻走了她眼角的淚水,沒讓她哭出來。
裴硯和她同床共枕,明顯很拘謹,因為她距離自己太近了,隨便動一下,就能感受到她嬌軟的身子,炙熱的呼吸,還有發間的清香。
太勾人了。
紀眠對他沒有欲望,可他對紀眠有著無儘的遐想,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欲望。
可他又不想違背紀眠的意願,隻能拚命壓抑自己的欲望。
洗澡都得用冷水,不然壓不住燥熱的心。
紀眠是真的累了,蜷縮在他的懷裡入睡。
裴硯呼吸發緊,下顎緊繃,下意識往後挪了挪。
可紀眠像是隻嬌憨的貓兒,很快又靠近過來,緊緊貼著。
他額頭都冒出了熱汗。
某處猛獸早已蘇醒,急不可耐地想要吃肉。
裴硯隻能蜷縮成一團,一米八幾的大高個,緊緊團著,不敢碰紀眠一根頭發絲。
她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和她同床共枕,卻又什麼都不能發生,實在是太辛苦。
紀眠這一晚上睡得非常香甜,可裴硯半夜爬起來洗了兩次澡,才能渾渾噩噩地睡去。
紀眠對此一無所知,她想要慢慢克服自己的恐懼,先和他一點點親密開始。
第二天,紀眠正在吃早飯,手機響了,是秦舒言的電話。
“嗯,怎麼了?”
“眠眠,有人要對付你,有人花高價買我們上熱搜,製造輿論。說你知三當三,破壞彆人感情。都已經離婚了,還對前夫糾纏。”
“知道是誰嗎?”
“我不知道,我職位不高,不知道是誰花錢買的。但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到,一定是林薇薇,除了她還能有誰。”
“你要不要也花點錢,鎮住,消息不往外放就行了。”
“既然不知道是誰,就先不推到林薇薇身上。我會讓裴硯幫我查清楚的,你不用管了,帝都的知名媒體又不止你們一家,既然給你們投了,估計也給彆家投了,是攔不住的。”
“可現在事實的確對你不利,裴硯和夏洛蒂還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你和他已經離婚了,還頻繁在一塊,隻怕網友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