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理會胡馨的小人得誌,想要離開她,沒想到胡馨卻湊了過來。
“裴太太,你臉色不好啊,是不是被嚇到了?哎,我勸過裴總不要這樣玩,可他覺得刺激。”
“昨晚裴總特彆疼我,要了我好幾次,你看我身上的瘀青,都是他弄的。”
“裴總說你沒滋沒味,一點意思都沒有,不如我……”
啪——
紀眠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胡馨一愣。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都失寵了,你還敢打我!”
胡馨氣急。
紀眠反手又抽了一巴掌。
“我和你拚了。”
胡馨和她打成一團,又是扯頭發,又是撓臉頰。
傭人趕緊去找阿硯,他匆匆下來,分開了兩人。
胡馨臉頰紅腫,捂著屁股,被紀眠踹了好幾下。
紀眠脖子上多了好幾道血痕,胳膊上還有牙印,都是胡馨留下的。
“嗚嗚嗚,她打我,裴總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向她道歉。”
阿硯自然要維護胡馨,這可是他請來的演員,就是為了氣紀眠的。
怎麼讓紀眠難受怎麼來。
“我不道歉,我沒有錯!是你們這對狗男女有錯!”
“紀眠,你就不怕我……”
“怕你什麼?我現在孑然一身,有本事你就去對付我的家人,我才不關心她們呢。有本事你就把我弄死,沒本事的話,我就是不道歉!”
紀眠強忍著眼淚,以後她再也不要為了這個狗男人哭了。
裴硯就是個神經病!
她自己一個人過不好嗎,偏偏是個神經病!
阿硯一時間被她懟得啞口無言。
紀眠已經沒有家人了,她唯一的家人隻剩下裴硯了。
如今,自己給了她無儘的委屈,她整個人都要碎掉了。
裴硯承諾她,給她一個家,給她當一輩子的堅實後盾。
可現在,被阿硯親手打破。
紀眠已經心力交瘁,破罐子破摔了。
紀眠轉身就離開,氣得飯都不吃了。
“你彆走,這賬還沒算完,裴總你看她……快把她叫過來狠狠教訓一通,給我出氣。”
“你不說話,會變成啞巴嗎?要不要讓我幫你,讓你這輩子都彆說話了?”
阿硯冷冷說道。
胡馨嚇得縮了縮腦袋,不敢再說了。
阿硯煩躁地看著樓梯方向,紀眠已經跑得沒影了。
他心煩意亂。
明明是想看她痛苦的。
可到頭來發現,裴硯消失,對她來說就是最痛苦的事情。
他盯著裴硯的身體,那張臉,他的身份,去折磨紀眠,摧毀之前的承諾,讓她無枝可依。
這就是最大的懲罰了。
他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威脅的手段了,因為紀眠本就苦命。
“你明天不用來了。”
“啊?我做錯什麼了,是你讓我挑釁的啊……”
胡馨一臉茫然,她明明是按照他的吩咐,給紀眠不痛快的啊,怎麼還把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