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川一上來就是這話,讓紀眠摸不著頭腦。
“你胡說什麼呢,我和他不會離婚。”
“我剛剛得到消息,東南亞那邊想要裴硯死的人太多了,多方勢力擰成了一股繩,甚至去黑市雇傭s級殺手,想要刺殺裴硯。”
“什麼?”
紀眠騰的一下站起來了:“那裴硯知道嗎?”
“他還不知道。”
因為陸行川封鎖了帝都內的消息,以他現在的能量,最起碼能隱瞞裴硯三天。
這三天的時間,那些人隻怕都要殺過來了。
裴硯就算知道了,那個時候匆匆部署,也不可能抵得過那些人的精心暗殺。
“那我告訴他。”
紀眠立刻起身,就要出去,沒想到陸行川從背後一記手刀,重重敲了下去。
“你……”
紀眠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就徹底暈死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人已經在陸氏公館了,麵前還有一個和自己相似的女人。
“你醒了?肯定餓了吧。”
趙婉兒已經做好了熱湯,一直放在保溫桶裡麵,現在倒出來還是熱的。
“我怎麼會在這?陸行川呢?”
她著急忙慌地起身,匆匆下樓去找陸行川。
趙婉兒一路在後麵追喊,想要阻止她,可紀眠卻用力地推開了她。
“怎麼了?”
陸行川聽到動靜,打開了書房的門。
“不好意思陸先生,她……她非要來找你,我攔不住……”
趙婉兒像是犯錯的小學生一般,緊張地看著他。
“你先下去吧。”
陸行川看都沒看她一眼,自從紀眠來了後,他的目光隻追隨一人而去。
“你把我關在這裡乾什麼?裴硯會找來的,他不會放過你的。”
“他不會來的,他知道你在我這兒是最安全的,他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隻能把你放在我這兒。”
“你什麼意思?”
“那群人已經來了,你還不明白嗎?”
紀眠心臟一緊,竟然來得這麼快?
“不行,我要去找他,他現在需要我。”
紀眠情緒激動,就要離開這裡,卻被陸行川死死扣住手腕。
“你哪也不能去。”
“對了,我忘了你了,你可不可以幫幫他?如果陸家出手,他的勝算更大一點,對不對?陸行川,你幫幫他好不好?”
“你讓我幫他,幫殺害我父母的凶手?”
陸行川怒吼。
“殺害你父母的凶手?不可能!裴硯絕不會這麼做,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的確不是他,可他是裴行明的兒子!父債子償,這道理你不懂嗎?裴硯垮了,裴氏才會垮!裴家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紀眠聽了出來,原來當年是裴行明暗中謀害了陸行川的父母。
可冤有頭債有主,這和裴硯有什麼關係呢?
他沒有得到裴行明的愛,為什麼要替他承擔懲罰?
“這和裴硯有什麼關係,你這個人到底講不講道理!”
“我隻知道,我想讓裴家人去死,死絕了最好!”
“我也是裴家人,我嫁給了裴硯!”
紀眠怒吼:“那我應該和他一起死。”
紀眠用力甩開了他的手,陸行川還想阻攔,她反手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既然你不幫我,就不要阻止我。”
她眼睛通紅,看著他一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