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終究抵不過身體的自然反應,短暫的乾澀緊致過後,他明顯感覺她的身子由緊繃鬆軟了下來。
她終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不是說不想做?流這麼多水乾什麼?”
淩若南羞憤欲死,心理上她非常抗拒,可被他開墾過的身體,卻不受控製的淪陷,明明之前還疼得仿佛被撕裂,可這會兒卻羞恥的被快感吞沒。
身體、言語上的雙重羞辱,讓她這段時間對黎靳言積累的好感,頃刻間全部覆滅,消失殆儘,甚至讓她想起了三年前,他是如何玩弄她的。
車裡,包廂的落地窗前,假山後……不顧場合,威脅,侮辱,等她身體有了反應,又如現在這般戲弄、嘲笑她。
他將’玩物’這兩個字實施得極為徹底。
可惡又惡劣!
若不是為了綿綿,這輩子她都不會回來找他。
她閉上眼睛將所有的羞辱儘數收下,藏在心底,然後一遍一遍的在心裡發誓,隻要懷上孩子,她立刻離開他,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會再和他有任何牽扯。
黎靳言見她不再掙紮,而是閉上了眼睛,但他看得出來,她不是在享受,而是淡然、無所謂,不給他任何回應。
這樣淡漠蔑視的態度,比剛才的奮力反抗更有殺傷力,仿佛他的任何行為都無法觸動她的情緒。
心中的怒火更盛。
動作上也更加狂野。
逼迫她做出反應。
淩若南被皮帶困住的雙手緊握成拳,利用指甲的尖銳狠狠掐著自己的掌心,不讓自己沉淪在這場羞辱的情事中。
兩人暗中較勁,仿佛展開了一場無硝煙的戰爭。
是糾纏,也是對戰。
結束後,兩人皆精疲力儘。
黎靳言解開淩若南手上的皮帶,看見她雪白的手腕一片通紅,有些地方甚至被磨破了皮,泛著殷紅的血絲。
他蹙眉,啞聲說:“以後彆和我對著乾,吃虧的是你自己。”
淩若南絲毫沒有因為手腕上的傷表現出任何痛苦的表情,隻躺在床上淡然看著黎靳言,“做完了,我可以去洗澡了嗎?”
黎靳言漆黑視線看著淩若南,眉頭蹙得愈發緊,顯然情緒很不好。
“一次不夠,還想再來?”淩若南無所謂般點了一下頭,“那繼續吧,反正我是你包養的,就是給你玩的。”
黎靳言捏住淩若南的嘴,眼中怒火升騰,剛讓她叫的時候,她一聲不哼,現在倒是開口了,可說出來的話,讓他恨不得將她的嘴縫上,“你怎麼還是學不乖?”
淩若南感覺下頜骨都要被他捏碎了,但麵上卻不顯分毫,“你想玩就讓你玩,我還不乖?”
黎靳言冷臉盯著淩若南看了一瞬,丟開她,起身,穿上衣服,離開了房間。
片刻後,淩若南聽見樓下傳來汽車引擎啟動的聲音。
他離開了。
身體裡緊繃著的那根弦鬆弛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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