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若南握住他的手,“黎總,我不舒服……”
剩下的話,又被他的唇堵住。
他動作粗暴,似在刻意的懲罰她,連吻都裹挾了怒火,纏得她舌根發麻,對著她的唇又啃又咬。
沒一會兒,嘴裡就有一股血腥味。
嘴唇火辣辣的疼,很顯然被他咬破了皮。
很快淩若南的上衣被他脫了,男人正要去扒她的褲子時,淩若南緊緊按住他的手,“黎總,今晚不行,我……”
“你隻是我包養用來泄欲的工具,沒有反抗的權力。”黎靳言拉開她的手,將她雙手壓在頭頂,又去脫她的褲子。
淩若南扭動身體抗拒,“黎總,我……”
刷的一下,她話還沒說完,褲子已經被他一下扯了下來。
緊接著就是吧嗒一聲,皮帶金屬扣解開的聲音,男人隨之壓了下來。
淩若南抵著男人的胸膛,急忙道:“黎靳言,我例假來了。”
黎靳言擰眉看著她。
“真的,我沒騙你,等過幾天我好了,我一定伺候你行嗎?”
黎靳言低頭看了一眼,確實看見她內褲上有血,起身扣皮帶,“掃興。”
淩若南拉上褲子,看著站在床邊整理褲子的男人,軟聲說:“黎總,有吃的嗎?我好餓。”
剛才還黎靳言,一轉眼又是黎總。
黎靳言冷冷道:“沒有,餓著。”
淩若南每次例假來肚子都會疼,不過生了綿綿後,痛經減輕了許多。
這次不知道是不是餓了的緣故,肚子墜墜的,格外疼,渾身發軟,手腳還有些發麻,像要死了一樣。
她看了男人一瞬,看來他還沒消氣,不想再惹怒他,輕輕“哦”了一聲,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耳邊傳來腳步遠去的聲音,他走了。
走了也好,省得她花精力應付他。
淩若南努力給自己催眠,睡吧,睡吧,睡著了就能忘記疼痛和饑餓了。
隻是這次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又疼又餓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沒辦法,她隻好爬起來,拖著軟綿的身子來到衛浴間,和之前一樣,接了一杯自來水,咕咚咕咚灌了一杯下去。
用水來充饑。
之後又爬回床上,接著睡。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黎靳言出門回來,將打包好的吃的放在餐廳,來到樓上臥室,走到床邊,冷冷道:“吃的在樓下,你自己去吃。”
說完轉身就走,走了好幾步也沒聽見身後有動靜,他停住腳步不耐煩道:“還想我拿上來喂你不成?你什麼身份,彆擺不清自己的位置。”
身後仍舊沒有動靜。
他轉身,看著床上,一動不動,寂靜無聲,快步走回去,彎腰握住淩若南的肩膀搖了搖,“淩若南。”
床上的女人仍舊沒有睜開眼睛。
他探了一下女人的額頭,一片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