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靳言盯著她被他掐得發紅的脖子看了一瞬,移開目光,“你敢這樣玩弄我,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你。”
“成年人之間你情我願的遊戲,怎麼能叫玩弄呢?”淩若南朝黎靳言走近一步,手搭在他肩上,一臉風情的看著他,“還是說黎總上心了,想拋棄陸小姐,對我負責?”
黎靳言冷冷看著淩若南,“你也配?”
淩若南麵色僵了一瞬,隨即渾不在意般說:“我的確不配,所以還請黎總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我這種人計較。”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淩若南勾唇笑了一下,“是的呢。”
黎靳言覺得淩若南的笑很刺眼,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彆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放過你,我這個人很記仇,三年前我就和你說過,遊戲你說的開始,得由我來說結束,結果你給我玩消失,三年後又上杆子來招惹我,這次,我不玩膩,你彆想走。”
淩若南忍著下巴上的痛,若無其事般問:“黎總的意思是又想包養我?”
“你也隻配被人包養。”
淩若南身側的手微微攥緊,麵上仍能雲淡風輕,“可黎總不是已經訂婚了嗎?”
“我隻是包養你,一個玩物而已,又不是娶回家,藏著就是了。”
論侮辱人,沒人比得過黎靳言。
真是字字誅心。
淩若南真的很想將他那張嘴縫住,或者用藥毒啞他,讓他一輩子說不了話!
但是想到綿綿,她又將心中所有的怒火壓下去。
她正愁不知道該怎麼去找他,既然他主動找上門來,她沒道理拒絕,等她懷上孩子,她再想辦法離開就是了,然後和這個狗男人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
“既然黎總不怕,我也沒什麼好怕的。”淩若南目光微垂落在黎靳言捏著她下巴的手上,“你的手受傷了,我給你處理一下?”
黎靳言甩開淩若南,抬腳出了出租屋,對門口的李沐說:“將她帶回九號公館,安排人輪流看守。”
“是。”李沐走進屋內,看著淩若南說,“淩小姐,走吧。”
“我收拾一下東西。”
淩若南臨時租的地方,東西很少,很快便收拾好了,她離開前給房東發了一條微信,告訴她,鑰匙放在窗台的綠蘿盆底下,她走了,房子可以租給彆人了。
車子在九號公館前停下。
淩若南下車,看著熟悉的彆墅,隻覺得造化弄人。
三年前,她被黎靳言包養的時候,來得最多的地方就是這裡,沒想到三年後,她又被他包養還會回到這裡。
所以,三年,她躲了個寂寞,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淩若南進入彆墅,來到二樓,在住主臥還是副臥上糾結了片刻,最後還是拎著行李箱進了主臥。
三年前她被他包養的時候,黎靳言就說過,暖床是一個情婦最基本的職責。
她將東西簡單收拾一下,便拿出電腦開始工作。
她現在在網上接單,設計服裝,她的積蓄和賣房的錢用在治療薑清婉和綿綿身上,已經所剩無幾了。
她必須想辦法掙錢,不然綿綿每個月高昂的醫療費她就負擔不起了,還有之後的手術費也還沒有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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