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掉領帶丟在地上,解開領口兩顆紐扣,燥熱感緩解些許,而後目光淡漠看著淩若南,“你不是想勾引我嗎?脫吧。”
淩若南身側的手指攥得有些發白,下一瞬,猛然鬆開,開始脫衣服。
黎靳言像在看戲般一瞬不瞬地盯著淩若南一件一件地將身上的衣服脫了,隨著她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他淡然沉靜的目光也逐漸發生了變化。
直到最後她一絲不掛站在他麵前,他眼底仿佛裹上了一層火,炙熱,隱隱泛紅。
淩若南咽了咽乾澀發緊的喉嚨,主動走到黎靳言麵前,雙手攀上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紅唇。
黎靳言太陽係突突直跳,他一把握住淩若南纖細的腰肢,一個旋轉,將她抵在玄關櫃上,“這是你自找的。”
後背壓在玄關櫃的邊沿,堅硬,生疼,但她沒吱聲,隻看著男人的眼睛,“對,是我自找的。”
黎靳言扣住淩若南的頭,凶狠吻住了她的唇,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遊走。
三年沒被人碰過,淩若南極其敏感,很快身子就軟得站不穩。
黎靳言一手摟著她的腰讓她貼著自己不至於軟下去,一手玩弄著她的身子,湊在她耳邊,啞聲說:“濕成這樣,你可真賤。”
淩若南羞恥得不敢睜開眼睛,但為了自己的目的,她抱著他的脖子,厚顏無恥地說:“給我。”
這兩個字猶如一劑催情針,一下點燃了黎靳言一直克製的欲火,“既然你這麼賤,我滿足你。”
她動情揚起了腦袋,玄關處光線傾瀉下來,
淩若南纏在他緊窄的腰上,看見他衣衫整齊,隻有皮帶散開,西褲退下去了一些,而她,不著片縷,發絲淩亂,狼狽不堪。
似乎每次交融,他都這般衣冠楚楚,三年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關鍵時刻,淩若南察覺黎靳言想撤出去,她抱緊了他的腰,“彆,我吃藥。”
黎靳言真是恨透了她的賤,卻又控製不住的沉淪入迷,明知道她今晚接近他,必然有所圖謀,卻還是清醒的淪陷。
這晚兩人從玄關到沙發,從沙發到臥室,又從臥室到浴室,無休無止的糾纏,仿佛想將這三年的空缺都彌補上來。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兩人才疲憊至極睡了過去。
淩若南心裡有事,提著心,沒敢睡死,眯了一會兒就睜開了眼睛,身旁的男人睡得很沉,呼吸均勻。
她動作輕盈將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拿開,然後輕手輕腳下床,躡手躡腳出了臥室,來到玄關處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打開門,離開了房間。
她回到自己臨時租的出租屋已經淩晨三點多了,她不敢住酒店,有登記記錄,太容易被找到。國正是下午三點多。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薑清婉的電話,“媽,綿綿乖嗎?”
“很乖,很配合醫生,我陪著她你放心吧,現在國內淩晨三點多,你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淩若南想起和黎靳言剛才的事,臉不自覺一陣發燙,“事情成了,但是不知道有沒有懷上,我還得在國內再待一段時間,確定懷上了,我就立刻過去陪綿綿。”
“你受委屈了。”
“為了綿綿,我什麼都可以做。”
薑清婉沉默一瞬,“隻是你這樣利用黎總,事後若是被他知道了……”
“媽。”淩若南打斷薑清婉,“他不會知道的,我永遠都不會讓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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