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若南怒聲道:“多少都不行,讓開!”
現在是白天,小公園肯定有人,她就住在附近,雖然她不善交際,但是她經常推薑清婉來這裡透氣,很多人都見過她,認識她。
若是被人撞見,她以後怎麼見人?
還有她媽媽,不得被大家嘲笑死?
女人像一隻炸毛的小貓,隻是她越反抗,越能挑起黎靳言身體裡的征服欲,他現在隻想狠狠弄她,讓她屈服在他身下。
就像昨晚一樣,為他吟叫,為他流水,為他高潮,為他爽。
黎靳言大手伸進淩若南褲腰裡,淩若南想拉住,但男人力氣太大,她根本阻止不了。
大手的熱度和摩擦傳來,她身子忍不住又顫了顫。
黎靳言唇側撩出縷縷笑意,愉悅又得意,“濕了,你的身體可比你這張嘴誠實多了。”說著去扒淩若南的褲子。
淩若南的身體全是由他開發的,他知道她的每一處敏感點,他隨便一點挑逗便能讓她的身體潰不成軍。
即便她理智上十分抗拒,身體也扛不住他的撩撥。
她恨透了自己的敏感。
更恨黎靳言總是用這一點來侮辱她。
侮辱加上怕被人發現的恐慌,抹殺了她所有的反骨,她放下那丁點可憐的自尊,軟聲乞求,“黎靳言,真的不行,求你,彆在這裡。”
黎靳言看見女人眼底浮現的淚光,怔住。
哭了,她竟然哭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她哭。
他最討厭女人哭,覺得那都是女人用來博同情的工具,每次隻要有女藝人在他麵前泫然欲泣,他必然不會滿足對方的任何要求,反而會十分嫌棄的將對方加入黑名單。
可是看見她的眼淚,他竟然有些慌了神,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旁邊傳來說話聲。
淩若南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黎靳言長臂一拉,將人扯進懷裡,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將她的頭按在他胸口。
來人看見兩人擁抱在一起,愣了一下,隨即轉身走開,走開的時候還嘀咕了一句,“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放得開,公眾場合就摟摟抱抱。”
好一會兒直到周圍沒有了任何聲響,淩若南才從黎靳言懷裡退出來。
黎靳言幫她整理稍顯淩亂的頭發,“彆擔心,沒看見你。”
淩若南想說,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
話到了嘴邊,又被她咽了回去。
還是不要惹惱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瘋子,發起瘋來什麼都乾得出來。
她挪開兩步,避開男人的手,低頭整理衣服和褲子。
黎靳言的手在空中頓了兩秒,收回,目光無意間掃見地上的包和灑落的東西,彎曲大長腿,蹲下,伸手去撿東西。
撿到一本護照,動作頓了一下,打開,是淩若南的。
淩若南發現男人在撿地上的東西時,護照已經被他翻開了,想搶走已經來不及了,她隻能強壓下心頭的緊張,裝作若無其事繼續整理衣服。
“你辦理護照乾什麼?”
淩若南捏著衣角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你之前不是說要帶我去f國玩嗎?我提前備著。”
黎靳言微怔,這才想起上次在宴會上,淩若南看見主辦方太太在f國拍攝的風景照,感慨說好美。
他當時攬著她的腰說了一句,“你喜歡抽空我帶你去玩。”
後來一直忙,這件事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