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洗。”
“不要,我很快就好了,你再等一會兒。”
紀承洲走到花灑下,抱住渾身濕漉漉的蘇漾,“我等不及了,你答應我兩次的,我想在這裡來一次。”
“紀承洲……”
剩下的話被他覆上來的唇堵住。
其實之前在門後的那一次,不僅紀承洲沒吃飽,蘇漾也沒儘興,所以被他吻了一會兒就渾身發熱,逐漸動情。
細膩的水珠從頭頂的花灑裡噴灑出來,落在兩具光潔的身體上,水珠的衝刷帶來輕微的刺激感,猶如天然的催情劑,又像純淨的潤滑劑。
讓兩人很快無縫貼合,達到了極致的美妙境界。
蘇漾腿都軟了,又被紀承洲抱著進了浴缸,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放的水,她怎麼不知道?
還有不是一次麼,進浴缸又是什麼意思?
她正欲開口問他是不是兩次都在衛浴間,男人突然的深入,讓她一下忘了要說什麼。
動靜太大。
浴缸裡的水激蕩之下,一波一波地灑了出去。
之前站著太累,這會兒借助水的浮力,蘇漾倒是覺得輕鬆很多,就是身體找不到著力點,宛如水上的浮萍,全憑身後男人握著她腰的力道支撐。
她感覺自己像一個風箏,而腰間的大手就是那根線,男人拽一下,她便動一下,輕重緩急,或深或淺,全不由她控。
她隻能被動的任身後的男人予取予求。
水花四溢,紀承洲打開了身後的水龍頭,源源不斷的水從龍頭裡傾瀉進浴缸裡,浴缸裡的水永遠都不會嫌少。
而男人的體力就像浴缸裡的水一樣,用之不竭,揮之不儘。
之前蘇漾還能記得清他們做了幾次,但是隨著男人無止儘地索取,她已經不記得次數了。
隻是每次在快感即將襲來的時候,她腦中會閃過一個念頭,這次應該可以了吧。
剛開始蘇漾是享受的,到了後麵就隻剩求饒了,求饒不管用,又變成了控訴。
“紀承洲,你說話不算話,你說過就兩次的,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男人卻厚顏無恥地在她耳邊廝磨低語:“那是之前說的,你進臥室的時候,我不是說了陪你守歲嗎?守歲要通宵的。”
通宵?
他的意思是要做一個通宵?
蘇漾直接被他嚇哭了,其實也不算嚇哭的,她早就被一波又一波滅頂的快感逼得嚶嚶哭泣了。
紀承洲吻著蘇漾肩胛骨上那朵妖冶的薔薇花,啞聲哄她,“乖,我輕點。”
“紀承洲,我真的不要了。”
“好,這次結束,我抱你去床上睡覺。”
“真的?”
“嗯,你轉過來抱緊我。”
“我沒力氣。”
紀承洲將蘇漾轉過來,麵對著她,吻了吻她淚光盈然的眼睛。
望著她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模樣,這該死的破碎美,勾起了他身體裡的獸性,真的恨不得將她拆吞入腹,壓在身下一直欺負。
但更多的還是心疼,不忍心再折騰她。
他讓她趴在他肩上,加快速度,結束後幫她清洗乾淨,扯過浴巾抱著她出了衛浴間。
蘇漾實在太累了,渾身酸痛,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但她心中還有疑惑沒解開。
她忍著睡意,問紀承洲,“我丟進馬桶的那枚袖扣是不是之前慕亦瑤送你的那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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