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王雁玉不答應,說什麼紀承洲願意讓她參加年會是對她極大的認可,還說她必須去年會上宣示主權,表明自己紀太太的身份。
下午剛吃過飯,王雁玉就拉著蘇漾出門去了美容館,給她做了一個全身美容,然後就是選禮服,做造型,說紀太太的氣勢不能丟。
折騰了一下午。
回到家還要碎碎念,來來去去無非就是那麼幾句。
在年會上一定要表現出夫妻恩愛的模樣,不能因為不記得紀承洲,就冷落他。
如果發現有女人對紀承洲獻殷勤,一定要將一切苗頭扼殺在搖籃裡。
……
晚六點,紀承洲準時到家,看見沙發上坐著的蘇漾,視線霎時定住了。
白色晚禮服勾勒出妙曼的身材曲線,沒有露背,也沒有露胸,不過分大膽,但開叉到膝蓋處的設計,又不失性感。
漂亮性感,又不暴露,簡直完美。
頭發盤起來了,露出白如玉色的天鵝頸,發型簡單大方,耳邊垂下兩縷微卷的頭發,隨意中透著溫婉,將紀太太端方優雅的氣質展現得淋漓儘致。
脖子上沒有任何修飾,不張揚,但是那兩對若隱若現的蝴蝶鎖骨,足以吸睛。
蘇漾正聽王雁玉在嘮叨,感覺有一股視線落在她身上,轉頭,撞進紀承洲墨色深邃的眼眸裡。
仿佛像看見了救世主。
她立刻起身,朝他走去,“可以走了嗎?”
紀承洲堪堪回神,“嗯。”
王雁玉追了過來,將一條長款流蘇羊毛披肩披在蘇漾身上,“天冷,彆感冒了。”
一邊給蘇漾整理披肩,一邊問紀承洲,“漾漾今天這身裝扮可以嗎?”
“嗯。”紀承洲微微頷首,又覺得不夠,再加了兩個字,“漂亮。”
王雁玉自豪勾起了嘴角,孫女婿滿意,也不枉費她折騰了一下午,整理好披肩後,她又將蘇漾的手塞進紀承洲臂彎裡,然後擺擺手,“去吧,玩得開心點。”
總算可以走了。
蘇漾立刻挽著紀承洲快步朝彆墅門口走。
紀承洲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臂上,薄唇緩緩勾起,自從蘇漾失憶後,這還是她第一次靠他這麼近。
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讓他身體裡沉寂的火苗有蠢蠢欲動的趨勢。
出了彆墅,蘇漾問:“年會幾點結束?”
好一會兒沒得到回答,她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見男人目光炙熱看著她,月光下,他眼底那淺淺的光澤代表什麼意思,蘇漾心知肚明。
以前每次,他想要她的時候,眼睛就會像現在一樣放光。
她立刻抽出自己的手臂,往旁邊挪開兩步。
紀承洲收回視線,唇邊染上一抹無奈,被老婆當色狼防著,全天下的男人,他應該是獨一份的。
“年會六點半開始,九點結束。”
兩人上車。
這次紀氏集團的年會在紀氏旗下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行。
車子剛在酒店門口停下,蘇漾看見慕亦瑤從不遠處一輛豪華保姆車上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