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網上的事已經讓紀家名譽掃地,若是今晚的事再請了警察來,豈不是讓外界人看我們紀氏家族的笑話?”
大家安靜了幾秒,有人說:“不能報警,難不成就這樣放過這個畜生?”
紀明淵,“承洲將他們氣得住院,不可否認,但他們變成這樣,是不是真的與承洲有關,還有待查證。”
“老夫人已經死了,智淵又昏迷不醒,如何查?我看你也是想包庇他吧?”
“我沒有,我剛準備處理我媽的身後事,承洲說他奶奶的死不簡單,不許任何人動她老人家的屍體,我相信他,願意給他時間查證……。”
“什麼?”有人不可置信拔高了嗓音,“他奶奶都死了,他還不讓她入土為安,你怎麼能由著他這樣胡來?”
“死了還不讓她老人家安生,他這是反了天了。”
“她可是我們紀家的老祖宗,代表著我們紀家的臉麵,理應體體麵麵辦一場喪禮,讓她老人家受大家追悼和敬仰,安安心心地離開,怎麼能死了還待在這冷冰冰的醫院?”
“這傳出去,紀家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他想怎麼查?剖屍不成?這是對死者的大不敬。”
“不行,絕對不行,走,我們必須去阻止他。”
紀明淵臉色焦急道:“你們聽我說,事關重大,隻有查明了,才能證明承洲的清白,你們……”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他哪裡清白了?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包庇他。”
“本來還指望你給你母親和大哥討個公道,看來是指望不上了,既然你靠不住,那我們隻能親自去聲討了。”
一群人義憤填膺朝陳秋容的病房走去。
紀明淵重重歎息一聲,無奈搖搖頭,“怎麼就不能平心靜氣好好解決這件事,都是一家人何必要鬨成這樣?”
宋念霜沒好氣道:“他們這是唯恐天下不亂,一個個虛偽得很,不過是打著為媽和大哥討公道的幌子找承洲的麻煩而已,其實都是想將承洲從總裁之位上拉下來,想著上位呢。”
說完她輕輕拍了拍紀明淵的肩膀,“不用擔心,承洲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不會有事的。”
承洲當了幾年兵,身手了得,他倆可是知道的。
紀明淵點點頭,轉頭看了一眼椅子上孤零零坐著的沈清筠,之後對宋念霜說:“我去和大嫂說幾句話,你去一邊等我。”
宋念霜不悅蹙眉,“你和她有什麼好說的?”
紀明淵溫柔捏了捏宋念霜的手,“我知道你看見她堵心,但她到底是大哥的妻子,如今大哥變成這樣,我總要過去安慰幾句。”
宋念霜冷冷看了沈清筠一眼,轉身走了。
紀明淵驅動輪椅,來到沈清筠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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