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淺臉微紅,覺得紀承洲越來越不正經,“臟死了,都是口水。”
嘴上這樣說,唇角卻忍不住勾了起來。
紀承洲拿了一顆放進嘴裡,低頭想去喂桑淺。
桑淺笑著躲開,“我不吃,臟。”
“你敢嫌棄我?”紀承洲一手握住桑淺的細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禁錮住她的頭,低頭,吻住她的唇,舌尖將口中的葡萄抵進她嘴裡。
桑淺捂著嘴,眉眼間都是明媚的笑,“霸道。”
“甜嗎?”
桑淺搖頭。
紀承洲懲罰似的掐了一下桑淺的腰。
她腰最敏感,瞬間感覺像有一股電流從腰間直竄全身,身子一軟,險些站不穩。
紀承洲緊緊摟著她,“甜不甜?”
桑淺嗔了紀承洲一眼,不僅霸道,還強勢,“甜,甜行了吧?”
“甜就再喂你一顆。”
兩人你來我往地喂葡萄,葡萄還沒吃幾顆,兩人就跌坐在旋轉椅上擁吻起來。
漸漸,欲念橫生。
書房溫度攀升。
兩人激情四射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很快晚晚軟軟糯糯的小奶音就從門外傳來,“媽咪,奶奶說要帶我去花房裡看花花,你要不要去?”
桑淺嚇得不輕,手忙腳亂拉扯身上已經褪掉掛在腰際的衣服。
紀承洲壓住她的手,朝門口道:“媽咪要陪叔叔工作,晚晚自己去吧。”
桑淺小聲說:“我要去。”
紀承洲握著她的腰肢狠狠頂了一下。
桑淺被快感衝擊,如貓兒般呻吟出聲,她及時咬住唇瓣,將剩下的聲音淹沒在喉間,整個人如被下了軟骨散般,一下軟在他懷裡。
“好吧。”晚晚乖乖應了一聲,之後是她噠噠噠跑遠的小腳步聲。
紀承洲額頭密集了一層薄薄的細汗,那是半路被人打斷,忍的。
現在孩子走了,他將身體裡原始的欲望釋放出來。
隱忍過後的男人太過凶狠。
桑淺被他顛得人都快魂飛魄散,她喘著氣,承受著他在她身體深處烙下屬於他的火熱和霸道。
翌日,周末。
咖啡廳,靠窗的位置。
桑淺和淩若南靠窗而坐。
桑淺關心道:“你和黎靳言到底怎麼回事?不是分手了嗎?”
淩若南沒骨頭似的,軟綿綿趴在桌上,下巴擱在手背上,另一隻手捏著勺子懶洋洋攪拌著杯子裡的咖啡,“是分手了。”
“既然分手了,那你們前天晚上怎麼還在一起?”
淩若南丟下勺子,雙手交疊枕著下巴,掀起眼簾看著桑淺,不答反問:“你喜歡和紀承洲上床嗎?”
桑淺被淩若南問得臉頰一紅,想起昨晚兩人在書房糾纏的畫麵,心虛地端起桌上的咖啡往嘴裡送。
“燙……”淩若南阻止已經來不及。
桑淺燙得不行,隻能強行將喝到嘴裡的咖啡吞下去,然後劇烈咳嗽起來,“咳咳……”
淩若南抽了幾張紙遞過去,“看你這反應,是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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