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仇剛說他抓錯了人,馬爺瞬間想到了今天晚上抓的那兩個人,不由問白詩蘭,“今晚那兩個人和他什麼關係?”
“那個女人……”白詩蘭看見麵前這個陣仗嚇得不敢往下說。
馬爺耐心儘失,“再這麼吞吞吐吐,信不信老子割了你的舌頭?”
白詩蘭嚇得身子一抖,忙道:“那個女人是他老婆。”
馬爺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來,白詩蘭偶爾找點樂子玩玩,他可以依著,但如果讓他為了一個女人和邱仇乾一場,將兄弟們的命送上去血拚,他是絕不會做的。
在他眼裡,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白詩蘭見馬爺生氣了,立刻解釋:“馬爺你放心,那個女人是紀家老夫人趁紀總昏迷的時候娶進門給紀總衝喜的,壓根不算紀家人。
而且那個女人生性浪蕩,你不是也看見了嗎,她身旁還跟著個小白臉呢,你將這個小白臉交給紀總,相當於幫他抓到了奸夫,他不僅不會怪你,說不定還會感謝你。”
馬爺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轉頭看向夜色中麵色沉靜的紀承洲,“紀總,我錯抓了你的人,作為賠罪,我再送你一個人。”
說完他轉頭吩咐手下,“將那個男的帶上來。”
“是。”手下立刻轉身進了彆墅。
馬爺又用眼神暗示兵哥,去好好安撫桑淺。
兵哥心領神會轉身進了彆墅。
不多一會兒,兩個人架著紀長卿出來了。
紀長卿剛被他們叫醒,這會兒正神情激動地用眼神詢問他們,將桑淺怎麼樣了?
沒人理他。
他四處找人,目光一轉看見對麵的紀承洲,神色更加激動,嘴被膠帶封著,還嗚嗚的傳達著什麼。
馬爺給了手下一個眼神。
手下將紀長卿嘴上的膠帶撕了。
紀長卿立刻朝對麵喊:“哥,他們抓了嫂子。”
哥?
馬爺聞聲猛然看向白詩蘭。
白詩蘭也一臉被雷劈的表情,慌忙擺手,“不,不是的,他不是紀總的弟弟,紀總的弟弟叫紀遠航,我見過,不是他。”
“馬爺,我弟還需要你送?”紀承洲低沉寡淡的嗓音從對麵傳了過來。
男人挺拔身軀站在夜色中,麵色沉靜,一雙眼睛,漆黑深邃,情緒藏得滴水不漏。
馬爺知道這人絕對不簡單,還能讓不要命的邱仇為他辦事,更是深不可測,這樣的人不宜得罪。
他反手就給了白詩蘭一耳光,“賤人!”
白詩蘭猝不及防,對方手勁又大,她直接被扇得踉蹌幾步跌倒在地,她捂著火辣辣的臉,仰頭看著紀長卿,“不,你不是他弟弟,紀遠航我見過,你不是他。”
紀長卿冷冷道:“我是紀長卿,紀明淵的兒子。”
白詩蘭瞳孔猛然一震,紀明淵,紀家二爺。
不是親弟,是堂弟。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馬爺看向紀承洲,哈哈大笑兩聲,“誤會,都是誤會。”
邱仇:“既是誤會,還不放人?”
“放,這就放。”馬爺立刻吩咐手下,“還不給紀小公子鬆綁?還有紀太太,快去將人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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