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淺眸色清冷看著女人,“你撒謊。”
女人被桑淺迫人的目光看得心頭一顫,低著頭說:“我真的沒聽見。”
“我看撒謊的是你吧?”蘇妙彤看著桑淺說,“尊典會所的那個男人分明就是宋總,你借著大哥攀附上了宋總,深夜去會所勾搭他,不顧形象在走廊和他卿卿我我,簡直丟儘了紀家人的臉。”
說完他看向張文山,“族長,鐵證如山,還請您主持公道。”
張文山雙手背在身後,目光嚴肅看著桑淺,“你可服氣?”
“我不服。”
“因何不服?”
“全都是子虛烏有的指控。”
蘇妙彤沒想到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桑淺還死鴨子嘴硬,“你敢跪在祖宗牌位麵前以你的女兒起誓嗎?起誓你和宋總沒有半分私情,否則你女兒將病痛纏身,不得善終。”
立刻有人附和蘇妙彤,“對,起誓,這裡是紀氏祠堂,祖宗庇佑我們紀氏一族這麼多年繁榮昌盛,自然不會容忍那些小人毀壞紀氏百年清譽。”
“她若清白,誓言自然不會應驗,她若不敢起誓,隻能說明她心虛。”
張文山覺得這個辦法很好,看著桑淺說:“你若真問心無愧就去祖宗牌位前跪下起誓。”
桑淺手指攥得泛白,如果讓她拿自己起誓,她會毫不猶豫,因為她根本不信這些迷信之說。
可女兒是她的底線,在她和宋時璟本來就有過一次糾纏的情況下,她絕不可能拿女兒起誓。
“我沒做過,憑什麼起誓?”
蘇妙彤其實很擔心桑淺會起誓,那她今天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費了,見她拒絕,懸著的心立刻落回了肚子裡。
她壓製著內心的激動和喜悅,看著張文山說:“族長,證據確鑿,她不承認,讓她起誓她又不敢,分明是和宋總有私情,她如此不守婦道,敗壞門風,還請您按族規處置。”
張文山看著桑淺問:“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願意起誓?”
桑淺:“不願。”
張文山發白的眉頭皺了皺,看向紀智淵,“紀先生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請張叔嚴懲,以儆效尤!”
張文山頷首,“按照紀氏家族的族規,凡不守婦道、有損紀家顏麵者,仗責二十,驅逐出城。”
話落立刻有人上前架住桑淺的胳膊。
很快便有人搬了一條長凳過來,還有兩人一人拿一根一人長的木板,站在長凳旁嚴陣以待。
桑淺被兩人扣押著往長凳上按。
妥協,還是反抗,她隻在心中考慮了兩秒,就做出了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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