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淺身側的手下意識蜷緊了一下,內心想拒絕,可想到紀遠航和蘇妙彤的事還需要他幫忙,又歇了推開他的念頭。
男人的吻很輕,如春天裡的細雨,輕輕淺淺地落在她唇上,漸漸地,他氣息變得有些粗重,吻也隨之熱烈起來。
紀承洲記掛著她背上的傷,沒去攬她的腰肢,大掌落在她腰側,握住,將人拉過來,按在他身上,另一隻手扣住她後腦勺,深入她的口腔。
太久沒品嘗她的味道了,他竟不知如此懷念,吻上了就舍不得放開,恨不得將她拆吞入腹。
好一會兒後,他放開她的唇,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喘息著說:“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她身上有傷,他本沒想現在要她,可是這個吻,讓他有些失控。
“不克製了行不行?”
男人炙熱裹挾著欲念的氣息拂灑在桑淺臉上,像熱浪般,浸染她的肌膚,一點點滲透進她肌理深處,引得她全身發熱。
她自然知道男人口中的不克製是什麼意思,因為他將她按在他身上,他小腹處的變化,太明顯,她無法忽視。
她強調,“我是病人,身上有傷。”
“我會小心。”
桑淺仍舊拒絕,“我沒力氣。”
“你趴著,不用動,我來。”
“……”
紀承洲推開書桌上的文件,轉過她的身子,從身後抱著她,將她壓在桌麵上。
她穿的睡裙,非常方便。
這一刻,紀承洲覺得將她所有睡衣換成睡裙是一個非常明智的決定。
感受到她的絲滑。
他附到她耳邊淺笑低語:“你也想了?”
桑淺白皙手指緊緊抓著桌沿,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有些羞憤難當。
他才想,他全家都想!
她是個人,又不是一個機器,他那般熱烈的吻她,撩撥人的吻技又練得如火純青,她能無動於衷嗎?
她心裡是不想動情的,可身體上的反應,她無法控製。
她嘴硬不承認,“我沒有。”
“口是心非,該罰。”紀承洲一下抵在了她的敏感點上。
桑淺沒忍住低吟出聲,下一秒,立刻緊緊咬住唇瓣,但是男人接二連三的撞擊在那個點上,她快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給吞噬了。
她顫著嗓子求饒。
紀承洲太久沒做,現在看著桑淺這副羞澀敏感的模樣,簡直像被打了一劑催情針,所有的克製和理智,在這一刻消失殆儘。
他握著她的腰,儘情馳騁。
桑淺一瞬間被他送上了巔峰,嗚咽聲,咬都咬不住,破破碎碎從唇角逸出,最後她實在受不了了,隻好騙他,說她傷口疼,他動作這才緩了下來。
雲雨過後,桑淺腿軟得站不穩,是紀承洲抱她回房的,將她放在床上後,他也在她身旁躺了下來,摟著她的腰。
他可從沒在她房間過過夜。
好一會兒後,桑淺見身後的男人都沒有起身的打算,輕聲問:“你不回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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