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淺動作僵了一瞬,尷尬收回手,“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紀承洲朝屋裡走,“你怎麼不回信息?”
“回什麼信息?”桑淺裝傻,“你給我發信息了嗎?”然後裝模作樣去看手機,“呀,真的有一條未讀消息,可能我剛去廁所了,沒看見,你讓我過去乾什麼,找我有事嗎?”
紀承洲來到床邊站定,深邃目光望著桑淺,“沒事就不能找你?”
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
她記得上次紀承洲出差前來找她,也說了這句話,後來就摟住了她的腰,想要和她親熱,她第一次拒絕了他。
他該不會又來求歡吧?
例假一個星期,出差半個月,加起來一共二十多天沒吃葷,想要了很正常。
但是……
他才坑了她,又來找她,她腦子被驢踢了才會成全他。
桑淺笑笑,“沒事自然也能找我了,不過天色不早了,今天上班挺累的,要不,早點休息,有什麼事明?”
紀承洲俯身,雙手撐在皮質靠背上,將桑淺禁錮在床頭靠背和他胸膛之間,“如果我偏要今晚說呢?”
男人的氣息拂灑在她臉上,溫溫熱熱的,有些癢,她沒有避開,平靜的目光直視他幽深的眼睛,“那你說吧,我聽著。”
紀承洲挑起桑淺的下巴,又朝她湊近幾分,兩人的臉相隔很近,近到呼吸可聞,隻要他再往前一點點,兩人的唇就能相碰,“你不高興?”
“你指什麼?”
“你知道。”
桑淺垂在床上的手微微蜷縮了一下,“如果你是指讓文瀾替我背鍋這事,對,我不高興了。”
“這會兒倒是誠實。”平時想從她嘴裡聽見一句實話,太難了。
“難道你希望我騙你?”
“你騙我還少?”
桑淺被男人的話噎了一下,伸手去推他挑著她下巴的手,轉移話題,“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紀承洲改挑為捏,微微湊近,唇剛碰到她的唇,她立刻轉開了頭。
他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又去吻她,她還想轉開,他手上使了力,禁錮住了她的臉。
桑淺避無可避,心裡憋著的那團火因為他強勢霸道的行為瞬間越燒越旺,她不躲了,張開嘴,迎接他。
他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舌尖就探了進來。
她抓準時機,一口咬下去,血腥味瞬間在口腔散開。
紀承洲蹙眉放開她,“你咬我?”
桑淺回望著他,唇角漾起一抹淡笑,“實在是你秀色可餐,沒忍住。”
紀承洲舌尖在後牙槽上抵了抵,似乎這樣能止血,然後他又捏住桑淺的下巴吻了上去。
桑淺愣了一下,沒想到紀承洲還敢來。
行,他敢吻,她就敢咬。
咬不死他!
隻是這次紀承洲有了防備,桑淺幾次出口都沒咬到他。
紀承洲伸手去脫桑淺的衣服。
桑淺哪裡肯依,他脫哪兒,她按哪兒。
一番‘針鋒相對’後,紀承洲停止動作,看著身下折騰得臉色潮紅的女人,“不是說我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