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翠書眼中浮現狠毒的光芒,“我現在住在明月山莊,對她的行蹤比較了解,我們裡應外合。”
“好。”
“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什麼事?”
“桑淺不是很在意那個下人嗎?”
蘇妙彤瞬間明白了於翠書的意思,“這件事交給我吧。”
“小心行事,彆給人留下把柄。”
“放心吧,我做事你還不放心,當年……”蘇妙彤說到這裡壓低嗓音小聲說:“我弄死蘇漾,至今還不是無人知曉。”
於翠書:“當年是有遠航幫你,現在不一樣,你彆鬨出人命,免得將自己搭進去。”
蘇妙彤眼中透著陰狠寒芒,“我知道,死了就不好玩了,生不如死才有意思,當年若不是為了蘇博文的財產,我也不會對她動殺心。
她懷了野種,毀了容,若是能親眼看見我嫁給她最心愛的男人,豈不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可是蘇博文竟然早早就立了遺囑,死後將所有財產都給她,隻給我們留了一套房子,是蘇博文害死了他自己的女兒。”
於翠書提醒蘇妙彤,“以後這件事還是不要再提了,小心駛得萬年船。”
翌日。
桑淺將兩孩子送上明叔的車,回到彆墅,見紀承洲站在玄關處看手機。
身姿筆挺,一手閒散插在褲兜,握手機的那隻手肘壓在玄關櫃上,姿態慵懶隨意,見她進屋,他收了手機,抬眸看她,“我送你。”
桑淺彎腰換鞋,“不用,你先走吧。”
女人穿一條牛仔熱褲,露出纖細筆直的大長腿,上身穿的一件黑色吊帶,搭一件白色開衫,彎腰的時候露出一截雪白的細腰。
紀承洲看見這一幕腦中不受控製閃過昨晚他握著她腰肢馳騁的畫麵,眼波微深,喉結滾動。
修長手指扯開了一粒襯衫紐扣,“我等你。”
桑淺頓了一下,換上涼拖,起身看著紀承洲,“紀總日理萬機,先走吧。”
紀承洲聽見這聲紀總,眉心微蹙,走過去,攬住桑淺的細腰,“你心情不好?”
桑淺挽唇笑笑,“沒有啊。”然後拉開紀承洲搭在她腰上的手,“你去公司吧,我上樓拿點東西。”
紀承洲拉住桑淺的手腕,將走出去兩步的人拉回來,抵在玄關櫃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禁錮在身前。
深邃目光一瞬不瞬看著她的眼睛,雖然她否認了,但紀承洲的直覺告訴他,她今天有點不一樣。
可具體哪裡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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