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喜歡你,也垂涎你的美色,但我保證……”桑淺說著伸出三根纖細的手指信誓旦旦道,“以後你不同意,我絕不碰你。”
“我若同意呢?”
“啊?”
“你想得美。”紀承洲從輪椅上起來,掀被上床,將床上的另一個枕頭放在床中央,而後看向桑淺。
意思不言而喻,不許她超過這個枕頭。
瞧不起誰呢?
真當她是色女啊。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可她這算自取其辱吧?
桑淺咽下侮辱,擠出一抹笑,“你放心,我一定不超過這個枕頭。”
紀承洲這才躺下,轉過身背對著桑淺。
什麼意思?
這是怕她看見他帥氣的臉,會忍不住對他下手?
桑淺咬牙隔空對著男人的後背撓了幾爪子,太過分了!
長得帥了不起啊,誰沒有幾分姿色似的,她也是大美女好吧。
哼!
桑淺氣呼呼躺下,在空氣涼爽的房間裡,她心裡那點氣很快消散了,終於能好好睡覺了,讓他嘴上得點便宜也沒什麼大不了。
翌日。
紀承洲的生物鐘是六點,六點,他準時睜開眼睛,入目的是桑淺那張素淨的小臉。
她睡在他枕頭上,麵對著他。
兩人離得近,他能感受到她溫熱的呼吸,以及身上淡淡的清香,惑人,有著難以拒絕的吸引力。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投射進來,他能清晰看見她臉上淺淺的絨毛,她皮膚很好,幾乎看不見毛孔。
腦中莫名閃過她昨晚說的那三個字,真舒服。
身體裡的躁動猝不及防升騰起來,積攢了一晚上的精力,到了清晨似乎格外旺盛,小腹處有些蠢蠢欲動。
腦中不受控製地閃過兩人在書房糾纏的畫麵,身體的躁動愈發明顯。
視線定格在她自然微抿的紅唇上。
眸色深了深。
喉結微滾。
沒有過多猶豫,紀承洲湊近幾分,碰了碰她的唇,很軟,很香,觸電般,酥麻感從嘴唇轉瞬蔓延全身,勾得他身體裡的小火苗迅速燃燒。
他上癮般,碰了又碰,身體裡的欲念像一張網,將他籠罩,讓他有些失了理智。
直到看見她蹙起了眉頭,紀承洲才恍然清醒,撤開,起身進了衣帽間。
桑淺醒來見自己睡在紀承洲枕頭上,嚇一跳,而且她的身子完全傾斜了,上半身睡在紀承洲這邊,下半身睡在自己那邊,中間用來提防她的枕頭孤零零地躺在床尾。
完了,她色女的形象隻怕要在紀承洲心裡根深蒂固了。
桑淺起床準備去自己房間洗漱,剛到門口見有個陌生男人站在人字梯上仰著頭在揭頭頂的中央空調排風板,顯然是準備維修。
一旁紀承洲坐在輪椅上監工,見她進來,嗓音淡淡問:“醒了?”
桑淺總覺得他淡漠的眼神裡透著嘲諷,她乾笑兩聲,“這麼早就讓人來修空調啊。”
“不修難道給你借口繼續爬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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