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滾下去!”
桑淺搖頭,既然上來了,她怎麼可能下去,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豁出去了。
她脫掉小開衫,露出圓潤瑩白的雙肩,細細的兩根帶子掛在肩上,襯著雪白的肌膚,極致的勾人。
她伸手去解紀承洲的襯衫扣子。
紀承洲真是要被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逼瘋了,“不後悔?”
“不後悔。”
紀承洲眸光微垂,女人纖細手指微微發抖,一顆扣子解了半天也沒解開,“不後悔你抖什麼?”
桑淺,“……”她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好嗎?
心裡兵荒馬亂的厲害,全被她壓著。
情緒勉強可以控製,可身體不聽話,她有什麼辦法?
“下去!”
“不。”桑淺語氣堅決執拗,見扣子解不開,索性不解了,拽著他的衣襟,用力一扯,扣子都崩掉了。
襯衫敞開,露出男人白皙的肌膚和壁壘分明的胸膛。
紀承洲太陽穴突突直跳,“桑淺,你……”
桑淺紅唇壓下去,堵住他的唇,一手毫無章法地在他胸口亂摸,另一隻手來到他小腹處捏住了他的皮帶扣,摸索著怎麼解開。
紀承洲渾身血脈噴張,自製力一寸寸瓦解,理智在這刻被欲念吞噬,由著她作亂,跟著一起沉淪,跌入無邊的情海。
隻是女人的技術實在太過生澀笨拙,一番折騰下來,他身體裡的欲念沒有減退,反而愈發高漲。
想化被動為主動,身體又使不上力,這種感覺太過煎熬和折磨。
直到他出了一身汗,身體裡的力量才逐漸複蘇。
托住她的臀起身朝一旁臨時休息的小塌走去。
桑淺身體突然懸空,嚇得不輕,雙手下意識抱住紀承洲的脖子,瞪大眼睛,滿臉震驚地看著他,“你……你的腿……能走路了?”
不對,他不是喝下那杯酒了嗎,怎麼還有力氣抱她?
這個問題桑淺沒敢問,憋在肚子裡。
紀承洲將桑淺放到床上,身體壓了下去,放出身體裡的野性,狠狠撞了上去,“敢算計我,嗯?”
桑淺被撞得頭昏眼花,“我……我沒有……”
又是狠狠的一撞,“還狡辯?”
桑淺覺得滿腦子都是星星,破碎得說不出一句話,接二連三的衝擊,讓她一下子飛上了雲端。
隻是這力道……怎麼感覺有點熟悉?
還有這緊窄腰身的手感,男性荷爾蒙爆棚的氣味,都有些似曾相識。
來不及想更多,在男人帶著懲罰意味的馳騁下,桑淺很快腦子一片空白,像大海裡的一葉扁舟,由著凶猛的浪潮一波一波地湧向她。
她無力反抗,隻能承受,在男人編織的浪潮裡浮浮沉沉,每次她快要溺斃的時候,他又放緩動作,讓她喘口氣,之後又是一輪更猛烈的進攻。
如此周而複始,桑淺快被他折磨死了。
早知道沒開過葷的男人這麼勇猛,她……她還是會招惹的吧。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過後,桑淺猶如一條擱淺的魚,躺在床上不能動彈,身後抱著她的男人應該也累了,徹底安靜了下來,耳邊是他略顯粗重的喘息,慢慢地趨於平穩。
桑淺目光所及是男人結實有力的手臂,被她枕在脖子下,突然她看見他手背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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