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出口,氣勢恢宏,底氣十足,十幾個保鏢都被嚇得顫了一顫。
地上那幾個人,更是齊刷刷的停止動作,閉上嘴巴,目光賊溜溜得轉向葉閒。
看清葉閒那張臉,其中一個脖子細長的男人,忍不住驚呼一聲“爺,您可是出來了!”
而後,他一骨碌爬起來,跪到葉閒的麵前。
“爺,是我,我啊!你忘了?當街磕頭,頭戴絲襪,救你老婆回家,……。”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眼鏡蛇。
葉閒的記性沒那麼差!
看到那副眼鏡和那個長脖子那一刻,他就已經認出他了。
隻是葉閒想不明白,眼鏡蛇怎麼會知道他在戴家,更想不到他還有撒潑打滾的本事。
葉閒眯了眯眼,“大哥,你那是打底褲,彆分不清東西,扭曲了黑絲在男人眼中的美好印象。”
“嘿嘿,打底褲,對是打底褲,是我傻逼了,把打底褲當黑絲,還在屁股上燒了幾個窟窿,結果被老婆誤會是變態,差點沒把我腦袋揪下來。”
眼鏡蛇趕緊改口。
“彆那麼多廢話!
你小子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到戴家門口撒潑打滾,是活膩歪了還是肉皮癢癢了嗎?”
葉閒冷聲質問,眼睛裡帶著寒芒。
眼鏡蛇瑟縮,“爺,我錯了!”
“知道錯了,還不快給戴會長道歉!”
眼鏡蛇反應迅速,求生欲強。
聽了葉閒的話,他用膝蓋當腳,快速跪蹭到戴言麵前。
“咚咚咚!”
眼鏡蛇直接來了個帶響的三連磕。
“戴會長,我錯了,您就當我是隻爬錯了地方的蛆,汙了您的門口,還請您饒了我的小命。”
接著又是咚咚咚的一陣磕。
不隻他磕,他還喊上了那幾個雜色頭發的小弟們一起磕。
“這也太牛掰了,說磕頭就磕頭!”
“小先生真是太威武了,這些人見了他就像是老鼠見了貓!”
“酷,酷斃了,我都要把他當偶像了!”
……
眾保鏢們議論紛紛,全都崇拜不已。
戴言震驚於葉閒的威懾力,他的的心情,也瞬間大爽。
“小先生,你什麼時候收服了這麼一幫雜毛猴孫子?”
葉閒……
戴言這比喻也太狠了吧?
戴君瑤忍不住笑出聲來,“爸,你這都哪學來的詞?”
“這還用學嗎?”
戴言指了指眼鏡蛇等人,道“你看看他們一個個的,頭發那顏色,不是雜毛嗎?
還有他們那長相,說他們是猴,那還是抬舉他們了!
再有,見到小先生就下跪叫爺,那不是孫子還是兒子嗎?”
戴言一番話,有理又有據,把眼鏡蛇等人貶得體無完膚,卻又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謝謝戴會長賜名,戴會長說得對,我們就是雜毛猴孫子。”
眼鏡蛇立馬拍這馬屁附和。
“好了,彆在這耍嘴皮子丟人現眼了,你找我什麼事,有屁趕緊放。”
葉閒最看不得這種人,他不耐煩道。
“爺,是這樣,嶽大小姐她被雷虎集團的人軟禁在董事長辦公室了。
她讓我來找您去救她。”
一聽這話,葉閒上前一步,直接抽了眼鏡蛇一個大嘴巴。
“爺,我沒犯啥錯誤吧?您怎麼上來就打我?”
眼鏡蛇被打得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