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言已經等不及了。
那種想卻不能的感覺,實在是太折磨人了,他真的快要瘋了。
他現在都不敢看老婆的眼睛,隻要看到老婆,他就自慚形穢,覺著自己是個廢人。
“戴會長,你先彆急,大致情況,我跟錢阿姨已經有了初步的了解。
按照你和她的反應來看,藥效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所以,出了這種情況,我認為,有可能是外界原因所致。
至於是什麼外界原因,這還得你把從我這裡離開之後,你所經曆的事情,跟我詳細講一下。”
戴言有些懵。
“小先生,你所說的外界條件,主要是指哪一方麵呢?”
“比如外傷,恐嚇、刺激、驚嚇,等等!”
聽聞此話,戴言皺著眉頭想了想,突然間恍然大悟。
“小先生,語言上的恐嚇算不算?”
“當然!”
葉閒點頭。
“就是吧,昨天回去的路上,無意間提起了你母親,你錢阿姨就和我吵了起來。
然後,你錢阿姨就說,如果找到你母親,她回來之後,我如果再對她有非分之想,她就趁我睡著的時候,拿剪子哢嚓一下,直接讓我變太監。
你說這女人,心得有多狠!
我當時對你母親更多的是崇拜,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哪還敢有那種想法啊!
可你錢阿姨就是不依不饒,這樣的話都能說得出口,當時我就感覺那個地方跟過電似地哆嗦了幾下。
殺妻殺夫的變態新聞看多了,聽到這樣的話,難免犯琢磨。”
說到此處,戴言又不受控製的哆嗦了幾下,“因為這件事,我們倆好幾個小時沒說話,直到上床。”
聽完戴言的敘述,葉閒心中已經了然。
“戴會長,虧你還是過來人,不知道做這種事情也是要講究心情和意境的嗎?
你和錢阿姨,在彼此都對對方心裡有氣的情況下,能直接入佳境嗎?
這是其一!
那其二呢,也是最主要的,那就是,你因為懼怕錢阿姨對你的小兄弟動手,心裡產生了陰影,所以到關鍵時候,就不行了。”
經過葉閒這麼一分析,戴言有點明白了。
他確實是腦子裡經常設想出那個可怕的場景。
“那……那這還…有救嗎?
如果沒救的話,我往後餘生,還有什麼樂趣?”
戴言怕極了,他很難想象,如果他一直不舉,以後的每個晚上,他要怎麼熬過。
看著戴言痛苦不堪的表情,葉閒笑道“這件事,不難治。”
“真的?”
戴言的眼中立刻燃起希望,“你快點告訴我,我怎麼才能好起來。”
“心病還須心藥醫,解鈴還須係鈴人。”
“啥意思?”
戴言沒太明白葉閒的意思。
“就是,這件事的關鍵,還是在錢阿姨,隻要錢阿姨能緩和態度,跟你糾正一下那句話的意思,讓你明白她隻是氣話,而不會真的對你動手,然後再讓她好好安撫……你那裡,你感受到了溫暖與柔情,病自然就好了。”
“就……就這麼簡單?”
戴言有點兒不敢相信。
葉閒挑了挑眉,“對呀,難道戴會長是想讓我對你宣告死刑,說這毛病無藥可治嗎?”
“不、不、不,千萬彆!”
戴言連忙擺手。
葉閒笑,“你放心吧,錢阿姨是絕對不會對你動手的,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你變太監,因為你變了太監,她會比你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