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不要緊,被葉閒這麼一說,戴君瑤的臉更紅了,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她本來想否認,想掩飾。
可隨即一想,都是成年人,在彆人的引導之下,想點那樣的事情怎麼了?
葉閒越是打趣她,她越是不能讓他得逞。
於是,戴君瑤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道“我在腦補,葉浩跟女人在一起,驗證他還能不能做男人的場景。
怎麼?丟人嗎?
難道你沒腦補過嗎?”
葉閒當然腦補過!
在葉震霆給他打完電話之後,他已經不知道腦補了多少個場景了,一想到,葉浩因為他的小兄弟不能受他所控,無法嘗到女人的滋味,而被氣的要吐血的場景,葉閒就忍不住想笑。
這種懲罰,對葉浩那種每天隻知道流連在各種花叢中的人渣來說,就是最致命的懲罰。
打蛇打七寸!
葉閒就是要抓住這一點,折磨死葉浩。
前二十幾年有多瀟灑,後麵的人生,就得讓他有多淒慘。
“嘿嘿,我也腦補了,看來咱倆是一類人。”
沒打趣到戴君瑤,卻被她反問,葉閒有些囧。
這個時候,門外又是一陣大喊。
“兄弟們,跟我一起上,今天,你們有一個算一個,誰能把這個大門給我敲開了,工資翻倍,誰能把這些警報弄得震天響,把葉閒那個王八蛋給我震出來,工資直接變三倍。”
話畢,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警報聲。
“出去看看吧,警報一直這麼響,一會兒,不隻整個彆墅區的人,恐怕連穿製服的都引來了。”
戴君瑤有些著急的催促著葉閒,讓他開門去阻止葉浩等人。
葉閒拽住她的手,打開一個他從屋裡順出來的折疊馬紮,然後把戴君瑤摁坐在馬紮上。
“不用管,坐好你的小板凳,等著看戲就好。
不管誰來,你就隻管看戲就好了。”
戴君瑤每天忙於處理集團事務,吃瓜看戲這種事情,她還真的從來沒做過。
既來之則安之!
既然葉閒連座位都給他準備好了,那她不如就順了他的意,做個閒人,安心看戲吃瓜!
“啊,我的手!”
“誒呦,我的胳膊!”
“啊,好燙,皮,皮,我的皮怎麼掉了?”
“這是什麼門,竟然能發熱。”
“嗷嗷嗷,疼……疼死我了!”
門口,傳來葉浩等人的叫喊聲。
戴君瑤坐在馬紮上,聽得都已經心驚肉跳了。
當時,葉三兒被葉一踢到大門上那一刻,葉閒及時出手把葉三兒拉開,他還焦掉了一部分頭發,燙掉了一塊臉皮。
現在,外麵那幾個人,慌亂之中,指不定得傷成了什麼樣子。
想想葉浩對馬雲騰的侄女馬娜做的事情,她恨不得在打開門的那一刻,看到的是已經被燙的麵目全非,最好是已經被燙死的葉浩。
待叫喊聲漸小,葉閒一聲令下“開門!”
大門緩緩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手腳全被燙掉了一大部分的皮,半邊臉也血呼啦啦的葉浩,還有身上有不同程度燙傷的幾名保鏢。
他們的外圍,還圍了一眾看熱鬨的人群。
見此,葉閒心中暴爽,麵上卻裝作一臉茫然!
“哎呦喂,你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