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清寧抬眼,狠狠的瞥了葉閒一眼。
她心道小樣的,激我是吧?本姑娘就是不怕激,不就是審個人嗎?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嗎?這點事能難得住她?
嶽清寧二話沒說,當即抬腳把門踹開,徑直進入審訊室。
她用行動告訴葉閒她何止是敢,那簡直是太敢了!
看到嶽清寧進去,曹玉川現實微微一愣,隨即眼中瞬間劃過一絲陰霾,“呦嗬,小丫頭出息了,是你綁的我?”
嶽清寧冷哼一聲,“沒錯,就是本姑娘綁的,快點的吧,做過什麼壞事,殺過幾個人,統統都交代出來,念在你打過雷虎集團的主意,念在你對我有不軌之心的份上,本姑娘先不對你動刑。”
曹玉川自然是聽出來了,嶽清寧說的是反話。
她的意思就是他要不交代,她就要對他動刑,她的意思是,他如果什麼都不說,他就殺了!他早就已經知道了,他心裡的那點心思。
“小丫頭片子挺橫的啊,你就不怕跟我撕破臉之後,我跟你明搶嗎?
先睡了你,再搶了你的雷虎集團,江山和美人都得是我的。
不如,你就順從我算了,省的我費事了。”
曹玉川說的很囂張,話語很輕浮,完全不懼怕嶽清寧。
可是嶽清寧也不是好惹的,小脾氣一上來,她才不管誰是誰。
“啪!”
她抬手一巴掌,直接扇到了曹玉川的臉上。
“老幫菜,先搞清楚情況好不好?你現在是被綁著的那一個,想睡我,那你得先從這裡逃出去,才有資格說那話。
相反,我倒是可以為所欲為,想做什麼就什麼。”
說這話的同時,嶽清寧眼掃四周,把審訊室裡的刑具,全部都在眼中過了一遍。
最終,她的目光定格在一把剔骨刀上麵。
那玩意兒鋒利異常,又細又薄。
嶽清寧勾唇,露出一抹奸笑。
她上前幾步,拿下那把剔骨刀,然後又回到了曹玉川的麵前。
“曹叔,如果你不想交代,不如就讓我先用這個剔骨刀給你放點血,或者從你身上割塊肉下來喂狗?”
嶽清寧邊說邊拿刀在曹玉川的身上比劃了幾下,最後把刀落在他的兩腿之間。
“你說你想先睡了我,是吧?”
她抬眼,挑眉,“那不如,咱就先從這裡開始吧,我如果把你這裡的肉割下來,你還有辦法睡我嗎?”
一聽這話,曹玉川立馬額頭冷汗涔涔而下。
“你……你敢,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就……我就……”
“你就什麼?你倒是說呀!怕是說不出來了吧?現在意識到,你已經什麼也做不了了吧?”
“我就把你碎屍萬段,我就把你綁到石頭上沉海,我就把你剁成肉餅,我就把你……,總之我有一千種一萬種讓你死的辦法。”
此刻的曹玉川無力反抗,他也隻能過過嘴癮。
他沒想到,他堂堂金陵商會的副會長,金陵四大財閥之一,竟然有一天,被一個小姑娘逼到這般地步。
看來還是他太輕視嶽清寧了,嚴重輕敵了。
早知道這樣,他就應該在雷老虎死的那一刻,直接把這丫頭給乾掉了。
當時直接火拚的話,說不定現在雷虎集團已經收入他的囊中了。
可是,世間哪有那麼多如果。
現在,被綁在這裡,他就是魚肉,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好,那我等著!”
嶽清寧不緊不慢的應了一句,而後一刀下去,直接把曹玉川的褲子,豁出來一個方形的洞。
“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