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川一邊大喊大叫,一邊使勁抓撓著脖頸和胸膛。
“啊……啊……”
他痛苦的哀嚎著。
“曹玉川,你聽好了,我這叫蛇蠱,它的特點就是,你越喊叫越抓撓,你的情緒波動越大,你心中的惡念越多,你就越痛苦。
你不喊不叫,心生悔念,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懺悔,痛苦就會減輕。
但是那種有東西在身體裡亂竄的感覺,會一直存在,隻是輕重由你自己控製。
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至於其人之身。
這個蛇蠱和你給戴君瑤第一次下的蠱,是同等級彆,所以,你在這裡好好享受幾天吧。
等享受完這個,我再送你個催情蠱,讓你也體驗一下,中了情蠱,沒有女人,是怎樣一種感受。”
一聽這話,曹玉川頓時傻眼。
他這才明白,葉閒剛剛從審訊室出去,是去準備給他下蠱去了。
蛇啊!
想到那條蛇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他就有種被萬蛇噬心的痛苦感。
狠!
這個葉閒是真特麼狠啊!
和他比,嶽清寧那點小兒科,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差遠了。
“葉閒,我求你了,彆這麼對我好嗎?
你饒了我吧,饒了我,你就是爺,以後不管到哪,我曹玉川都對你的話言聽計從,把你當祖宗供著。”
“不好意思,我葉閒一向恩怨分明,我也不缺孫子。
戴君瑤是我的女人,害我女人者死,這句話我對雷坤說過,在地下黑市,對雷老虎也說過。
可是,誰讓我答應過你,不殺你呢?
所以,我就隻能折磨折磨你了。”
不死就要受折磨?這叫什麼理論?
曹玉川欲哭無淚。
“葉閒,你竟然還會下蠱,你這也太厲害了吧?那小玩意是從哪裡鑽進他肚子裡的,我沒看到他張嘴啊。”
確定蛇進了曹玉川的身體,嶽清寧立馬就不害怕了,她往前湊了湊,問道。
“說了變戲法就是變戲法,你就當看個熱鬨。”
葉閒並沒有解釋太多。
“我們走吧,這個地方沒必要再待了,就讓曹副會長自己好好享受這蛇蠱的折磨吧。”
說完,他拉著嶽清寧徑直往外走。
“你們倆給我站住!”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葉閒,我把我所有的家產都給你,再送你幾個沒被開過苞的女人,你幫我解了蠱毒,放我出去,好不好?”
“啊……啊……,難受,太特麼難受了。”
“我求求你,求求你,幫我解了蠱毒,放了我吧!”
……
曹玉川苦苦的請求,淒慘的哀嚎,葉閒卻連頭都沒回,帶著嶽清寧直接離開了審訊室。
“長官,怎麼樣?招了嗎?”
“是放人還是殺掉?”
站在門口的馮川見葉閒出來,趕緊追問。
畢竟,這個地方要吃沒吃要喝沒喝,他們三個早就待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