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君瑤本來就,因為嶽清寧吻葉閒的事情,對她不爽。
見此,戴君瑤一點沒慣著她。
她直接上前,毫不猶豫把嶽清寧從椅子上推了下去,而後,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坐下來,拿起筷子便吃飯。
嶽清寧直接懵逼!
她沒想到你,戴君瑤竟然真敢上手推,這個女人,也未免有點太瘋狂了吧?
“喂……”
愣怔了幾秒鐘之後,嶽清寧捂著她那被摔得快開花的屁股,怒罵道“戴君瑤,有你這樣的嗎?二話不說,直接上手,你怎麼比土匪還牛掰呢?”
“好狗還不擋道呢,搶人家座位的人,能是好人嗎?既然不是好人,那我什麼手段不能用?推一下怎麼了?我沒直接來踹的,就已經是看在葉閒的麵子上,對你很優待了。”
戴君瑤不氣不惱,邊吃邊說。
嶽清寧更加憤恨了。
“你、你、你……”
她說話都不利索了,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了一句,“這椅子又不是你家的,這座位又沒刻上你的名字,你憑什麼說是你的?”
“憑我天天坐這個位置,憑葉閒是男人。”
戴君瑤理直氣壯的說。
嶽清寧頓時覺得自己受到了暴擊。
她指著戴君瑤,怒道“你……你簡直是太欺負人了。”
“洛然,發射她,把她發射到她媽媽身邊,讓她媽媽好好教育教育她。
或者,直接把她發射到她媽媽肚子裡,回爐重造更好。”
洛然嘴角抽搐了幾下。
她看看戴君瑤,又看了看葉閒。
最終沒敢動手。
她以為嶽清寧隻是為了解氣,說說而已,沒想到,她這好主人,還真動真格的。
這要是她敢對戴君瑤動手,葉閒還不得直接要了她的小命啊!
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生死麵前,命比財重要,比工作更重要!
權衡之後,她最終把目光定在嶽清寧的身上,笑眯眯的勸慰道“嶽總,您消消氣,咱現在是吃飯時間,彆擾了大家的興致。
再說,現在,我們是在樓裡麵,現在發射的話,不是撞穿了玻璃,就是撞穿了樓體,傷害性太大。
咱吃完飯再說,好嗎?
您不是早就餓了嘛,要不我喂您吃,讓您消消氣?”
嶽清寧仍然是氣呼呼的在地上坐著,怒瞪著雙眼,看著戴君瑤。
似乎根本就沒聽到洛然的話。
“嶽清寧,差不多得了啊!”
這時候,葉閒忽然站起來。
他走到嶽清寧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道“你鬨夠了沒有?你抽什麼瘋,乾嗎非搶人家的位置?
我看你就是欠的,活該挨推,要我說,推你都是輕的,就該狠狠地暴揍你一頓,讓你長點教訓。”
“我……我那不是想離你近一點嗎?”
“我不是看你們倆開房開的不愉快,想坐在你身旁,安慰一下你嗎?”
嶽清寧感覺委屈極了,說話的同時,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了。
“你神經病啊?什麼開房不開房的,誰去開房了,怎麼就不愉快了,誰需要你安慰?簡直是莫名奇妙。”
葉閒被嶽清寧的話給說懵了。
聽葉閒這口氣,兩個人似乎根本就沒去開房。
她又是被洛然給帶跑偏了。
“你們倆……剛出去,不是去開房了嗎?”
她小聲問了葉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