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葉神醫,兩句葉神醫……,大家全都管葉閒叫葉神醫,現在就連開始對葉閒根本就不信任的眼鏡男,也開始對葉閒以神醫相稱。
聽了眼鏡男火急火燎的話,葉閒眉毛擰成了一團。
“拜托,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那麼長的銀針,紮進你腦袋裡麵,你會沒感覺嗎?”
“我沒感覺啊!”
眼鏡男後知後覺的說道,“你給我紮的時候我就沒感覺,所以紮進腦袋裡肯定也沒感覺呀,所以,你快救救我吧。”
眼鏡男都要哭出來了。
葉閒也是頭大。
那麼個大男人,竟然還差點被嚇哭了。
“針不可能紮進你的腦袋裡,你還是到你去過的地方去找找吧。”
他冷聲說了一句。
“真的不可能紮進去嗎?”
眼鏡男一臉的不相信。
“真的,如果紮進去了,你現在就不是站在這了,而是早就躺地上了。”
葉閒真的是沒耐心了。
穿的人模人樣的一個人,竟然連點常識都沒有。
眼鏡男還是不太相信葉閒的話,不見到那根針,不管是誰說什麼都沒用。
他半信半疑的轉身,要回車裡麵去看看。
可是剛一轉身,就差點與人撞個正著。
葉閒看到,差點與眼鏡男撞上的,是一位手拄著拐杖,身上穿著一身休閒運動衣的中年男人。
隻是,他的臉色看上去有些難看,一看就是受著病痛折磨的人。
“你跑什麼跑?”
中年男人衝著眼鏡男嗬斥了一句。
“霍總,紮在我腦袋上的那根銀針不見了,我……我懷疑,它是紮到我腦子裡麵去了。”
眼鏡男急忙解釋。
“你說的是這根針嗎?”
說話的同時,他舉起了攥在手裡麵的一根銀針。
看到銀針,眼鏡男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立馬激動起來,“應該是這根,一定是這根,霍總,這銀針是哪來的,是我掉在車上的嗎?”
必須完全確認這根銀針的來源,眼鏡男才能安心。
“這不是你掉在車上的,是……”
“什麼?”
一聽這話,眼鏡男傻眼了,沒等中年男人說完,他便打斷了他的話,“那我腦袋上那根針哪裡去了?”
“這是我從你腦袋上拔下來的。”
這位中年男人大喘氣的話,著實讓眼鏡男的心情猶如坐了趟過山車,真的是悲喜大轉換。
“哈哈哈,霍總,我不用死了!”
“我可以繼續伺候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