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是越想越怕,越怕越想。
他們認為,如果人直接被打飛落到海裡,肯定就是直接被淹死了。
就算是落到空地上,不摔死也得是個殘。
更可怕的是,如果落到馬路中間,就是被碾壓成肉餅,如果直接落到一個尖銳的物體上,說不定直接被穿堂……
反正總之肯定是不會有個好下場。
就這……他們能不怕嗎?
現在是除了害怕,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嶽清寧瞪了洛然一眼,沉聲道“你不吱聲,我都給忘了,你老實告訴我,我的前台和保安都哪去了?”
嶽清寧記得,雷虎集團好像自成立以來,門口就沒離開過保安,前台上班的時間也是必須有人的,這是雷虎集團的規定,她每次來也從來沒遇到過沒人的情況。
現在沒有人,多半是洛然造成的。
洛然撓了撓頭,嘻嘻笑著說道“他們……他們全都被我給發射出去了。
嶽總,你不知道,他們有多欺負人!
他們所有人,全都幫著他們兩個,沒有一個幫我的,一個個的全都想往上衝,讓我鬆開他們兩個。
所以,他們有一個算一個,隻要敢上前,我就敢發射。
嘿嘿!
您猜結果怎麼著了?
我這一招,太特麼好使了,發射了幾個人之後,再沒有敢上前的,我聽聲音判斷,好像樓上的人,昨天下班之後,今天就全都沒來上班。”
聞此,葉閒實在是憋不住了,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邊笑邊衝洛然豎起了大拇指,“洛然,牛掰!一個人能乾掉讓金陵人都畏懼三分的整個集團,真的是太牛掰了,我給你點讚。”
“嘿嘿!”
一聽這話,洛然的嘴一下子就咧到了耳朵根,“葉主人,既然我這麼牛掰,那您是不是該表示表示,給點獎金什麼的呢?”
葉閒笑得更猛了。
“給,一定給!”
葉閒邊笑邊捂著肚子說。
這個洛然,還真是個活寶,她是真的聽不出來,葉閒的話是誇她呢,還是貶她呢嗎?
嶽清寧則是被氣的,是既想哭又想笑。
哭是因為,她現在畢竟是雷虎集團的董事長,她是讓洛然來勸架的,洛然卻把整個集團的人全都給嚇跑了,被她發射出去的那幾個,還不知道被傷成了什麼樣子呢。
笑是因為,想到那些不把她當回事的員工,被洛然嚇得連班都不敢上了,她的心裡還挺爽。
但是她並沒有在麵上表現出來。
她裝作一臉嚴肅的對洛然嗬斥“你哪來的臉要獎金?你都把我的雷虎集團搞的人去樓空了,你還好意思要獎金?
請問,昨天你出門之前,臉上塗了幾層粉底液呀,怎麼說這話,你的臉一點都不紅呢?”
“嶽總,我一層都沒塗,就隻塗了點水乳,還都就著汗水,流到你這地上了,我現在臉上什麼都沒有呢。”
洛然委屈道“我為了拉這倆強驢的架,從昨晚上到現在都還沒吃東西呢,要點獎金您還說我。”
“你也沒吃飯呢啊?”
嶽清寧的語氣軟了軟,“不隻你沒吃,我也沒吃呢,都快餓癟了,等我收拾了這倆玩意,帶你去吃好吃的。”
剛剛還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突然變成了個小可憐蛋。
這也隻有嶽清寧才能做出來。
可能是想到她自己也被關了一晚上,委屈感上來了,覺著和洛然有了共情,同病相憐了吧。
葉閒隻能感歎,這是一對苦命的主仆。
不過說來也活該,誰讓她們有的時候,做事情就是不過腦子,乾不是正常人該乾的事情呢?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