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偉成的雙手雙腳被切斷,斷裂處正在噴著鮮血,粗糙的柏油馬路終於觸痛了他的神經。
強烈的痛苦從四麵八方圍攻著他的大腦。
梁偉成變成了一個廢物人棍,在地上痛苦的大聲叫喊著。
雙腿雙腳隻剩下了小小的一截兒在地上瘋狂的抖動著。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摘去了手腳的昆蟲,模樣實在是有些惡心。
“啊!!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你竟敢廢我……”
“我一定要……我一定……”梁偉成歇斯底裡地喊了幾嗓子,白眼一翻徹底昏了過去。
葉辰冷哼了一聲,立刻轉身,一路小跑到了秦飛雪的車旁。
伸手直接把車門拽了下來,把秦飛雪從車裡麵抱出來,趕緊抱到了樓上。
一腳踹開了辦公室的門,葉辰把秦飛雪放在了辦公桌上。
葉辰上下檢查了一下,秦飛雪的左大腿還是被碎片劃開了一道口子。
葉辰一陣懊惱,絕不能讓老婆留下一點疤痕!
葉辰二話不說,立刻到樓下倉庫裡麵把各種有用的藥材搜羅了一遍。
直接在辦公室裡麵開始煉製藥物……
另一邊樓下的梁偉成悄無聲息的躺在那裡,負責當向導的那個男人見到這一幕簡直要瘋了。
這他媽可怎麼辦?要是自己把這位少爺送回去,搞不好自己這條小命也就沒了。
可是要是跑了,早晚會被梁家的人追上,肯定生不如死。
“哎喲,我怎麼這麼倒黴喲我!”這個男人拍了一下大腿,還是忍著惡心和恐懼把梁偉成抬了起來。
然後再把他的雙手雙腳撿了回去,開著車倉皇鼠竄。
梁偉成被削成人棍的消息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去報告給梁家。
就這樣,梁偉成怒發衝冠底來了濱海市,結果像一條死狗一樣送回了京城。
而且全程沒有受到一點治療,隻有那個當向導的人讓人給他做了一些止血的處理。
這個人心驚膽戰地到了京城梁家,看了看這森嚴的大門,顫抖著從車上把躺在四輪病床上的梁偉成推了進去。
一路上兩邊的人都低著腦袋,門戶之上,全都掛著白布。
梁家正在秘密地給梁偉明發喪,畢竟他們現在也是強敵環伺。
兒子已死這樣的消息還是要慎之又慎的進行斟酌,免得有人趁機圍呂寧茹高坐在家主之位上,剛才有人來報,說是一個向導推著一個蓋著白布的人彘走了進來。
“雖然隻有一個!但想必偉成他正在循序漸進吧。”呂寧茹臉上掛著猙獰的欣慰。
“嗯!想必那個叫葉辰的狗賊和他家裡的那些畜牲正在抱頭鼠竄。”
“偉成他雖然是一頭猛虎,但要抓住這麼多的老鼠也是不容易!”梁安國有著些許欣慰的點了點頭。
一直以來這兩個兒子都讓他感到非常頭痛,一個隻喜歡舞槍弄棒,根本就沒有半點心機。
另一個一天到晚的隻知道花天酒地惹麻煩……
一想到自己的小兒子梁偉明,梁安國的心中又是一陣絞痛。
就算梁偉明再怎麼喜歡胡鬨,那也是自己的骨肉!
此時,這對夫妻心中不約而同的有了同一個想法,一定要好好的培植梁偉成。
然後讓這唯一的兒子繼承自己這碩大的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