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若月低頭玩著手機,不知道在想什麼,然後收到了何意發來的消息。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話,就是問候兩聲。
薑若月對何意這短時間頻繁地出現有過一點懷疑,是不是他在釣自己玩,又或者他真的之前隻是太忙了沒時間理自己。
想到趙慎之,還有剛剛離開的那輛車,薑若月又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以前,但是她不能對應知還說,她害怕這些往事會傷害到應知還。
她歎了口氣,回了一下消息。應知還聽到了,問“沒吃飽?”
“吃飽了。”
“那你歎什麼氣。”
“氣太多了,放一放,不行啊?”
“屬氣球的?”應知還看她一眼,收回目光,其實她大概也能想到是跟趙慎之有關。
平心而論,應知還恨趙慎之,但是並不在乎薑若月和不和他在一起,愛情是他們兩個的事,仇恨是趙慎之和自己的事,就事論事而已。
若是趙慎之和薑若月成了,自己也能做到避開趙慎之去找薑若月,本來兩個人就是因為自己產生了裂痕,而趙慎之對薑若月確實很好,沒必要讓薑若月為了自己犧牲愛人。
周澈本來想把兩個人直接送回去,但是薑若月說第二天還要開車上班,所以就回到了甜心小姐,應知還再和薑若月開車回去。
周澈笑著跟兩個人道彆就離開了。
路上,應知還問“你還想和趙慎之發展嗎?”
薑若月被看破心事,也不遮掩了,看應知還沒什麼問題,就開口說“不知道。但是,你覺得何意怎麼樣?”
應知還沒想到她會問何意,因為何意雖然最近也常來甜心小姐打卡,但是兩個人並沒有深入交流,也沒有單獨約出去吃過飯。
“你要和他約會嗎?”應知還問。
薑若月糾結了一會兒“我就是覺得得試試,指不定就能成呢?”
“據我觀察,我覺得你和何意成不了。”
“為什麼啊?你又開始算命啊?”
“他是個不穩定的人。上次就說了他給人的感覺很奇怪。”
“他工作很穩定啊,不是和你一樣在扶搖上班嗎?”
“……人品不行,我見過他和彆的女同事打鬨。”
“指不定是在開玩笑呢?”
應知還突然閉嘴,轉頭定定地看向薑若月,薑若月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問了一句“你乾嘛這麼看我,你要是也想追我你就直說。”
“嗤,”應知還笑出聲,說,“你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你是戀愛腦嗎?我專門打戀愛腦。”
“那你不應該先打周澈嗎?他每次見到你都耳朵紅紅的。”薑若月嘟囔一句。
此時剛到小區的周澈打了個噴嚏,說道“咦,晚上這麼冷啊,也不知道芝芝感冒了沒。”
應知還製止了她的打岔,說“彆岔開話題,你為什麼突然就這麼想和何意談戀愛?”
“我都說了試試。試試啊,不適合就分手了啊。大家都是成年人,這有什麼。”
“成年人?成年人過年煙花放不過三個小孩。”
“你就不能不提這個嗎?再說了,又沒有彆的人追我了。”
“那你也太隨意了。”
“談戀愛主打就是一個感覺,我也沒有說隨便就跟彆人接吻啊之類的。”
應知還知道勸不下去,薑若月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想談戀愛,那就隨她去,隻要彆受傷就行,於是她再三叮囑薑若月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