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輕淞?
“啊?我,我不知道這個事啊,我真不知道她還是個犯罪分子啊。”夏輕淞解釋道,生怕對麵的趙慎之舉報自己跟犯人同流合汙。
“那你現在知道了。”趙慎之說,對於現在的他而言,回想起往事,應知還臉上滴落的血跡,那不是命懸一線還能是什麼?
應知還那麼瘦弱的一個人,被許楊蕾打成那樣,最後也不知道傷勢如何他就匆匆離開了。
“我知道了,如果有切確的證據,我一定會舉報她的。我這個人最是遵紀守法了。”夏輕淞怕趙慎之跟夏輕柏說這個事,再三保證不會善罷甘休,積極配合。
“你怎麼這麼怕你哥。”趙慎之問。
夏輕淞歎口氣,指尖搓了搓,說“oney在人家手裡捏著呢。”
“他們都在傳你們不合。”
“啊?多少年了,還在傳這個?”夏輕淞也沒想到趙慎之會這麼直接地說出來。
但是事實是他跟夏輕柏壓根不是合不合的問題,是他個人單方麵被夏輕柏碾壓,然後主動成為夏輕柏的小弟。
當初剛被認回來,他還感覺跟做夢一樣“啊?富二代竟是我自己?”,然後像小說裡一樣被大哥在腦力和體力上狠狠錘了一頓,錘至肉質q彈,心甘情願當他的小跟班。
更何況,人家從小學家族的事務管理,自己就是個小混混,能靠著哥哥這棵大樹啃老,為什麼還要再去爭有的沒的,自己又沒本事。
“嗯,說是,”趙慎之看向他,猶豫著開口,“你這個公司是你爸補償你的,但是常年被你哥打壓,所以沒有什麼起色。”
“放屁!”夏輕淞直接從沙發上跳起來,他對哥哥是一千個一萬個的忠心,“這公司是我哥嫌我煩才劃給我讓我滾過來的!什麼就打壓了!那是我自己沒本事!我又沒讀過書,我怎麼知道管公司!”
這家公司還能運行完全是因為內部員工是由懷特貝爾總部調過來的,懷特貝爾就是夏輕柏所在的總公司。
每年都給這裡劃人和錢,趙慎之就是作為人才被送過來的。
趙慎之看他這個樣,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了應知還的“對象”,那個該死的小黃毛。於是他問“小夏總,請問你知道怎麼讓像您這樣的人,離開他的對象嗎?”
“?”夏輕淞“啊?”了一聲,問,“你說的是中文嗎?我好像聽懂了又沒聽懂。”
“算了,沒事,您忙吧。”趙慎之說著起身就要走。
夏輕淞一把拉住他,問“你再說一遍呀,什麼叫離開他的對象?慎之啊,知三當三是要被批判的!”
趙慎之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一點,說“我是說,怎麼樣懲罰渣男,又不傷害到他女朋友。”
夏輕淞大腦運轉了一會,說“你是說我像渣男?!”
趙慎之沒說話,隻是看了他一眼,眼神裡包含了“難道不像嗎”的深意。
夏輕淞為自己辯解“我都說了,我隻是資源,我不是那種人!”
“您還是繼續忙吧,投資誰都行。”
“不,你先彆走,誒!你把他約出來打一頓唄!”
“我都不認識他。”趙慎之說。
“那你怎麼確定他是渣男的?”
趙慎之歎口氣,離開了,留下夏輕淞一個人懵逼。
“搞什麼啊,說又不說清楚,仗著我沒讀過書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