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直接開口問“芝芝,你發現什麼了啊?”
“沒有什麼啊,就是覺得他生病不太正常,太突然了點,就想著看看是巧合還是預謀。”
“哈?我跟不上你們的思路。”庾月說道,看向和自己一樣懵逼的奔奔,兩個人同時從對方的眼神裡讀出了迷茫。
“就是剛才小應姐叫住我,問我昨天劉奇遽是什麼時候洗澡的,我說應該是十點以後,因為我洗完已經九點半了,而劉奇遽在我後麵洗。”
亞利吃了一口麵包,被噎了一下,繼續說“然後小應姐就讓我找個理由去廁所看看溫控朝向,結果是在冷水區。”
“他不要命了啊,圖什麼啊。”庾月百思不得其解。
julia看看應知還,又想起小池他們說過的逆天實習生事件,大概明白了緣由,於是低聲說了一句“為了不工作唄。”
“那他乾嘛要同意出外國的任務,自己提前拒絕不就好了。”庾月說。
“他是實習生,必須來。”應知還說道。
扶搖這算不錯了,公費出國,感受不同的文化和貿易市場,說實話,這是一個極好的學習機會,但是有人不珍惜也沒辦法。
“那現在怎麼辦?真讓他蹭了小應的工作?”庾月說道,她看向周澈。
不知道周澈怎麼評定,或許會幫應知還出一口惡氣,但是她顯然想多了,周澈就算願意,應知還也不願意。
應知還將最後一口牛奶喝完,說“如實填寫,你說他故意生病,誰信呢?隻是一個溫控把手的方向,誰知道他是不是後麵為了洗腳或者什麼而掰過去的呢。說到底,隻是咱們這麼猜罷了。”
“那還是很生氣啊,最討厭混子了。”庾月說道。
周澈安慰一句“彆太生氣,他這樣的估計過不了實習期。”
“那我就放心了。”庾月安心地繼續乾飯。
“他沒參加會議,我們就寫他沒參加唄,本來也是事實,不過是否是因病,他確實沒有參與。至於病情,他應該自己去跟上級請示,本部說他應該帶薪休假就帶薪休假,跟我們都沒關係,我們隻負責生意上的事。”julia說道,在幾句話裡已經把事情定性完成。
應知還讚成地點點頭,確實,劉奇遽就算是病入膏肓來不了,那也不是他們的問題,他們小組隻負責談判,簽合同,劉奇遽沒來就是沒來。
“車來了,走吧。”julia收到對方發的消息,跟大家說,幾個人該吃的吃完,吃好的收拾,一同前往門外。
這次的aricle公司離酒店有些距離,不過酒店離塞納河很近,附近有景點,比較著名的就是巴黎聖母院,走路都能到。
他們這次去的公司在巴黎的邊緣,那附近基本是各種公司,大概法國人的市中心房租也高吧。
周澈和應知還約好了等有時間就去看看附近的景點,不過應知還並不打算去巴黎聖母院,因為平時經常玩梗,總覺得這次舞到人家正主麵前很奇怪。
她也不想去看那些教堂,因為在許楊蕾要進去以後,她就覺得惡人已經罪有應得了,沒有必要再去看這些東西讓自己不開心。
……
“noprottonsececifpeutêtreutilisée,randpourletransportpareau(我方承諾可以使用cif條款但是水運的風險的確會大一些。)”
“parnséent,enceincerneleprix,nonespasd’aordavecréductionde8evoproposez(因此我方不同意你方提出的降低8的價格。)”
應知還的聲音在偌大的會議室裡顯得格外清晰有力,現在雖然是開始階段,但如果第一天的基礎就打好了,後麵幾天會很快就解決後續問題。
“如果你們仍然覺得8的降價太高,那麼,我們可能需要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