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啊,我以為他當初要給我穿小鞋。”應知還歎口氣,誰知道是個烏龍事件。
“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告訴他去!”周澄放聲大笑起來,她確實沒想到應知還當初是這樣想的。不過結合應知還的變化,她也能理解。
“拜托,你的上司突然給你送花,怎麼想都是花圈更合理一點吧?”
“乾嘛送你花圈,老板還是希望你能長命百歲的。”
“然後繼續給老板當牛馬是吧。萬惡的資本家。”應知還吐槽了一句。
晚間應知還給薑若月打了電話,這是難得的兩個人都有重合的空閒時間。
這兩天薑若月的腿已經好了很多,萎縮的肌肉在慢慢複原。因為她一直在積極鍛煉,恢複的不錯。
“芝芝,你看你看!”薑若月開心地把攝像頭移到旁邊。
映入眼簾的是之前應知還送她的照片,那些照片按順序排放,會拚成一張巨大模糊的薑若月的肖像。
“你拚好了?”應知還驚喜地問。
“對呀。之前不是回來以後就忙這忙那給忘了嘛,我昨天找到了然後重新拚了一下。”薑若月笑嘻嘻地說道,對著屏幕親了一口,道,“芝芝,你怎麼這麼好,好會送,好喜歡哦。”
“喜歡就行。”應知還說道。
她又仔細看了看周邊,問:“你怎麼把她掛在店裡?不怕壞了嗎?”
薑若月搖搖頭,說:“我要讓來店裡的人都知道,這是你送給我的。”
“但是店裡人多眼雜,保不齊就壞了。”
“呸呸呸,不許這麼說。畫在店在,店亡畫亡。”薑若月說道。
周澄聽到他們的對話,於是走到應知還身邊,笑吟吟地問。
“那要不要我借你們警報係統,紅外線的哦。人一過去就滴嘟滴嘟的哦。”
“這麼高科技?”薑若月問道。
“得了吧,安保係統比展品還貴。什麼新時代買櫝還珠。”應知還吐槽道。
周澄哈哈笑了一聲,就走開了。
應知還問薑若月:“最近我家那有沒有什麼異常?”
來國外以後不能實時看攝像頭,下了班再去看回放又浪費時間,所以應知還把自己的賬號給了薑若月。
薑若月閒得很,在店裡坐著玩手機,就時不時看看監控。
“沒什麼異常,連野貓都沒有。”薑若月說道。
“趙鳴龍倒是安分多了。”應知還說道。
薑若月想了想,說:“前兩天趙慎之有來店裡,他跟我說趙鳴龍現在很安靜,規規矩矩上班。”
“說實話,我不信。那種人,怎麼可能守得了本分。”應知還歎口氣。
她熟悉趙鳴龍,也看得透他的本性。表麵上他是一個情緒穩定、工作努力的人,但是一旦他踏過道德的底線,他就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嘗試。
趙慎之沒有過多地講趙鳴龍現在的事情,但是應知還從當初聊天的隻言片語中推斷出趙鳴龍是上癮了的。他極有可能會再犯。
而一個人,走投無路以後會做出什麼,應知還不敢想。
“反正有問題你及時跟我說,處理不了就找趙慎之。”應知還說道。
“啊呀,我明白的。”薑若月揮揮手,表示這是小事一樁。
應知還突然想起來趙慎之和薑若月的事。她開口問:“你們現在怎麼樣了?”
“啊?”薑若月愣了一下,語氣低了許多,道:“能怎麼樣……就,普通人和普通人的樣唄。”
應知還知道她不想多說,自己也說過不會過多乾涉他們之間的事,於是她岔開話題,跟她聊了彆的就掛了電話。
等到英國的單子完成的差不多,已經是八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