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遙一臉驚恐。
“夫君有話好好說,這種淫穢色情過不了審吧?!”
“天殺的你竟然玩囚禁梗?!夫君你收手吧,外麵全是沈河!”
月遙麵上一臉悲痛,實際上卻暗暗使勁,試圖掙脫……無果。
溫奢玉伸手給她揉了揉手腕,解釋道“是玄晶。”
月遙眼皮子一跳。
玄晶,世間最堅固的煉器材料,堅韌無比,不損不毀,不斷不化。
如果僅僅是不能打碎便也罷了,但是這個鏈子好奇怪,仿佛成了法器一樣,死死禁錮著神魂,根本無法脫離。
月遙暗戳戳試了許久,都無濟於事。
溫奢玉把她抱在懷裡,指尖撥弄著鏈子上的白玉月牙,感受著懷裡柔軟的身軀,第一次覺得心安。
真好,她走不掉。
月遙抬頭看向他,“夫君,你多少……有點變態了吧?”
她一臉不滿,無意識露出這樣俏麗又可愛的模樣。
溫奢玉情不自禁地低頭,在她唇邊吻了一下。
月遙一頭砸在溫奢玉懷裡,“夫君你彆這麼對我,人家好害怕嚶嚶嚶。”
溫奢玉抬手拂去她眼尾的淚水,“彆哭。”
“夫君你都好意思搞這種強取豪奪的囚禁梗,還不許我哭!”
“……抱歉,是我不好。”
“溫奢玉你太讓我傷心了。”
月遙的眼淚開始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拉著溫奢玉的手就往自己肚子上放。
“你知不知道,我說不定已經懷上你的孩子了!你做出這種事,萬一我又一個宮寒把孩子凍死了怎麼辦?!溫奢玉你簡直罪大惡極,你這是親手殺了我們的孩子啊!!!”
她字字泣血,仿佛真的是個柔弱無助的苦情小白花。
溫奢玉卻搖搖頭,“我與你不會有孩子。”
月遙剜了他一眼,“怎麼?你吃避孕藥了?”
“沒有,但是……”
“天殺的,那就是你偷偷給我喂避孕藥!嗚嗚嗚,好可怕的歹毒男人,原來我甚至不配懷上你的孩子!”
月遙仿佛遭受重大打擊,整個人軟綿綿地往後倒下,眼尾落下一顆淒美的淚。
“溫奢玉,你好狠的心。不但強取豪奪,還要這麼對我,原是我不配!這些年的情愛與時光,終究是錯付了!”
她兀自演得上頭,哭得梨花帶雨,淒淒慘慘。
溫奢玉給她擦了擦眼淚,把她抱在懷裡哄著,“沒有給你下藥,隻是……”
良久,後麵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用那雙眼眸專注地看著月遙,眼中全是月遙根本看不懂的,濃鬱到幾乎讓人窒息的情緒。
“彆哭,皎皎。”
“你彆生氣,我隻是不想你走……我好想你。”
最後那半句話實在太輕,月遙隻顧著哭沒聽到。
“啊啊啊我不聽我不聽,溫奢玉你太過分了!”
“你喜歡孩子?”
月遙滿眼破碎,“我討厭你!”
溫奢玉低頭吻去她眼尾滑落的淚水,“你若喜歡孩子,我可以去找到方法……”
月遙這回也不柔弱了,也不哭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上去就捂住了溫奢玉的嘴。
“不不不,婉拒了哈!”
說完又覺得自己ooc,於是一秒柔弱,“咳咳,我的意思是……”
“夫君,你這麼對我,還要強迫我給你生一個孩子,實在是太可怕了!強烈譴責!”
“不會的,我也不喜歡孩子。”
他耐心地給月遙擦了擦眼淚,“我隻喜歡你,皎皎。”
他所有與愛有關的情緒都隻給了眼前的人,又如何能再分給彆人……哪怕是所謂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