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體質?太子妃又卷入命案啦!
徐星隱楞是跪足了兩個時辰才扶著牆回了自己個兒的屋子,這消息傳到景止塵耳朵裡去後,景止塵也很是發了通脾氣。
“不識好歹!”他說。
“不通情理。”她說。
左右為難的小安子,默默地流下了眼淚,第一次由衷地想念師傅崔德濤。
太子和太子妃鬨了不愉快,是以,第二日赴揚州的馬車都是分開的。
眾人雖不知具體緣由,卻被心氣不順的太子爺折騰得夠嗆。
貼身侍候的小安子更是不知犯了什麼忌諱,連人帶物一道被丟出了馬車,最後隻得侍候太子妃去了。
小安子在景止塵那兒碰了壁,徐星隱也不好趕人,否則小安子可當真是無處可去了。
太子妃雖說生氣,但卻並不苛責下人,無非便是冷著臉不搭理人。
但小安子卻是個閒不住的,一張嘴都沒停過。
不過話題多是圍著景止塵轉的,從他家太子爺的吃食喜好說到行事作風,無一含糊。
也是聽了小安子的話,徐星隱才知道,原來那日景止塵是刻意叫那鴇母瞧出破綻的。
說白了就是逆其道而行,鴇母自己個兒心裡有鬼,瞧見這麼個明顯與風月之地不符的人,自然會萬分注重存有重要之物的地方。
隻要鴇母有所動作,景止塵的人隻要跟著她去查,自然是一查一個準,也不必如沒頭蒼蠅一般四處亂竄。
景止塵也正是以此計,幫著傲影和穹光尋著賬簿所在之地,後麵才得到那些重要線索的。
雖說徐星隱這會兒還生著氣,但也不得不承認,景止塵此人的確聰慧非常。
能夠在太子一位上穩穩當當地坐這般多年,他自然也是有著通天本領的。
一行人連夜趕至揚州,趁著月色住進了玄曜在費心找來的宅院。
宅院十分精致,眾人卻沒什麼心思賞景。
景止塵一行人趕來前,便已派人先行一步至揚州打探消息了,可卻一無所獲。
景止塵此番身邊帶的人不算多,卻各個都是精銳,若他們都打探不到……
這可不算個好消息。
徐星隱因著車馬顛簸多有不適,因此速度比景止塵他們要慢些,是以馬車這會兒才到,她下馬車的一幕正巧落入了景止塵的眼中。
她神色懨懨的,似乎很是疲憊。
小安子到底是景止塵身邊得用的人,侍候得也是仔細,人才剛下馬車便已準備好了大氅。
她披了大氅自景止塵跟前走過,步履微頓,屈膝行了一禮。
“殿下。”
“嗯。”景止塵輕輕應了聲,“你……”
隻可惜徐星隱似乎沒什麼心思與他閒敘,淡淡開口便將景止塵的關切之語悉數堵回了肚子裡。
“臣妾便不打擾殿下與諸位大人議事了。”
徐星隱這話說得叫景止塵也不好拒絕,隻得生硬地應了聲,瞧著那道淺綠色倩影自緩步離開。
“殿下,這夜也深了,要不……”
離兩人最近的穹光頗為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試探性地建議“明日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