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朝歌和溫良人進入到地下的時候。
黎明山穀,二十公裡外。
呼呼呼!!
五輛帶著機槍的吉普車正在飛速的朝著黎明山穀疾馳而來。
“老大,這次我們可是把重武器都給帶來了。”開車的瘦子說道。
“為了一個口頭承諾,至於嗎?”猴子不解地問。
“而且,咱們的雇主已經死了,就算是我們不出手,也沒有人知道。”
猴子繼續說道。
這時,隻見副駕駛上那位滿臉刀疤的中年男子正漫不經心地擺弄著手槍。
聽到猴子的話後,他突然轉頭看向猴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嚴。
“猴子,咱們雖然是亡命之徒,但也要講信用。既然答應了彆人,就要做到。”
“人家提前就把錢給了咱們,現在該咱們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要是沒有這位雇主的幫助,說不定咱們兄弟幾個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猴子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訕訕一笑道“嘿嘿,老大,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您彆往心裡去。”
“放心吧!咱們隻要在遠處進行火力覆蓋就行了,不用和敵人正麵交鋒。”老大安慰道。
說完,他又將目光投向遠方,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隨著距離黎明山穀越來越近,氣氛也變得緊張起來……
轟!
沈朝歌緊緊握著橫刀,橫刀閃爍著寒光,橫在胸前。隻見那金屬人的拳頭如同鋼鐵鑄就一般,帶著淩厲的風聲,狠狠砸向橫刀。
刹那間,撞擊聲震耳欲聾,火星四濺。巨大的衝擊力讓沈朝歌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
"噗!"沈朝歌重重地撞在牆壁上,然後順著牆壁滑落下來,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他強忍著劇痛,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
另一邊,溫良人也遭遇了不幸。
金屬人伸出粗壯的手臂,牢牢抓住溫良人的胳膊,然後像扔麻袋一樣,將他狠狠地掄向地麵。"砰!"溫良人的身軀重重地摔在地上,又高高彈起,嘴裡不斷吐出鮮血。
"沈老板,這次咱們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溫良人望著步步逼近的金屬人,心中暗自叫苦。他們原以為手中的刀能夠對金屬人造成威脅,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堅硬無比,刀砍在上麵,最多留下幾道淺淺的痕跡。
然而,沈朝歌並沒有放棄。他用儘全身力氣,一腳蹬在身後的牆壁上,借著反作用力,再度衝向金屬人。
"殺不了他,我們隻有死路一條!"沈朝歌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我就不信,搞不定他!"沈朝歌怒吼一聲,手中的橫刀瘋狂地揮砍著金屬人。
每一刀都蘊含著他全部的力量和意誌。而那金屬人麵對沈朝歌的攻擊,居然不閃不避,任憑橫刀砍在自己身上。
刺啦啦~~~~~~~~~!
火花出現,而金屬人卻沒有半分的傷害。
“你大爺的,老子都來到這裡了,要宰不了你,老子以後還怎麼混?”溫良人直接舍棄手中的刀,在地麵上一個翻滾,直接抱住金屬人的雙腿,然後狠狠的扭轉身體,伴隨著大吼聲音。
砰!
金屬人被溫良人掀翻在地,溫良人得勢不饒人,反過來坐在了金屬人的身上,用拳頭不斷的錘擊著金屬人的頭部。
哢嚓!
兩拳頭下去,溫良人臉色一變,他的手骨骨折了。
“讓開!”
這個時候,溫良人的耳邊傳來沈朝歌的聲音,溫良人則是順勢往後一躺,沈朝歌躍起,雙手握著橫刀,從上而下,直接刺入到了金屬人的脖子裡。
“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硬!”
沈朝歌一咬牙,橫刀一轉,竟然直接將金屬人的頭部金屬完全卸掉了下來。
“這家夥,和鬼有什麼區彆?”
溫良人看到金屬下麵的麵容之後,除了眼睛之外像人,其他的地方哪裡還有人的模樣?
分明就是一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