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雕刻鋪內一片靜謐,唯有沈朝歌凝視著桌上信件的目光,仿佛要穿透那單薄紙張,探尋其中隱藏的深意。
陳媛媛,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此刻如同一把無形的鎖,緊緊鎖住了沈朝歌的思緒。
若是僅留下幾封書信,或許尚不足以引起如此軒然大波,但如今事實擺在眼前,境外曆經種種艱難險阻之時,陳媛媛竟似早有預料,每一步都安排得滴水不漏!
"她究竟如何得知我會身臨境外?"沈朝歌喃喃自語道,心中滿是疑惑與震驚。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怎能算無遺策,將一切都算計得如此精確?"
此時此刻,沈朝歌不禁對陳媛媛是否真正離世產生了深深的懷疑。可是想到,當初親眼目睹陳媛媛慘死在自己麵前的場景仍曆曆在目。
然而,境外發生的一係列事件卻又讓他百思不得其解。若非國寶失竊,若非自身擁有係統相助,恐怕在境外絕不會遭遇這般波折。
那麼,陳媛媛又怎會預先知曉自己將會與櫻花人的莊園發生衝突,並提前雇用人手呢?
"陳媛媛啊陳媛媛,看來你還是猜透了我。"沈朝歌無奈地苦笑著,心中暗自感歎。儘管他努力想要忽略這個名字帶來的影響,卻發現已是徒勞無功。
麵對這重重謎團,沈朝歌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惑。他絞儘腦汁,試圖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卻始終如墜雲霧之中,難以撥雲見日。
“既然你想要玩,那我就陪你玩!”
“我倒要看看,你還有多少後手!”
沈朝歌知道,自陳媛媛死後,自己已經無法和陳媛媛撇清關係了,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北三環。
紙紮店內。
嘶!!
溫良人倒吸一口冷氣,換下來身上的紗布,美婦在旁邊皺眉說道“老板,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還有,您和沈老板這麼做的話,難道不怕沈朝歌懷疑你嗎?”
溫良人穿上衣服,平靜的說道“早晚會遇上的,這一次我和他聯手,是在思考之後才決定的。”
“沈朝歌這個人我看不透,而且,真的要是如同組織內部那些老家夥所說的一樣,我怕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就想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厲害。”
“這是其一。”
溫良人接過美婦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後,說道“其二就是,讓他查我!”
“徹底把我查清楚,算是打了一劑預防針,免得到後麵再查,到時候效果可就不一樣了。”
美婦無奈的說道“萬一被他查出來呢?”
溫良人嗬嗬一笑“你可彆忘記了,那裡是境外,就算是查出來了,最多是溫良人消失,沒有溫良人,還有李良人,王良人。”
“再者說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
“在那裡誰消失可還不一定呢,要不然,我怎麼會帶你過去?”
美婦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以我們得知沈老板的情況,如果查出來老板你有問題的話,他絕對不會和你合作。”
“這樣人,是永遠不會和罪犯一起合作的。”
“所以,他不僅是和您合作,而且還是經曆生死,這也表明,他沒有查出來。”
溫良人點了點頭。
“其實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不想丟棄這個身份,也正好,沈老板的力量始終有限,或者是說,我這個身份目前還是完美無缺的。”
“至少,我表現出來的情況,和我的身份十分符合,沒有他察覺到有割裂感。”
美婦不解的問道。
“可是,您這麼做,不僅繁瑣,而且還有暴露的危險,到底是為了什麼?”
溫良人手中把玩著一枚徽章,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寧紅衣,你應該聽說過五絕案吧?”
美婦的名字,叫做寧紅衣。
寧紅衣點了點頭“聽說過,組織裡麵有這份檔案,不過我沒有看過。”
“聽說是五件無法偵破的奇案!”
“所以才叫五絕案。”
溫良人平靜的說道“五絕案中,牽涉的人很多,最重要的是,沒有任何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