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楚少不是和傅愛國投脾氣,恐怕你搬來金山銀山,或者高層集體施壓,他也絕不可能舉薦你做國中軍主的。”
楚隨風點了點頭“這點我信。”
“既然楚少和傅愛國脾氣相投,那傅愛國敢做的事情,楚少應該也敢做。”
“奧,我記得我當時可是忙於圍剿海盜,怎麼會變成海盜的?”
“所以說楚少精明啊。”陳浩飛一個馬屁不著痕跡的拍了出去。
“你往返於海盜和軍隊之間,彆人是賊喊捉賊,而楚少玩的卻是官兵喊捉賊,偏偏官兵也是……”
後麵的‘賊’字陳浩飛沒有說出來,怕惹得楚隨風不高興。
“恐怕你們唯一的敗筆就是你們乘坐的遊輪了,畢竟遊輪是繳獲的山本太郎的,這可能是事出倉促,你們來不及換船的緣故。”
“這一點島國大使拿來的照片就是很好的證明,當然最精彩的就是楚少居然換乘軍艦,和海盜同時出現。
“現在我們死不認賬,倒也算是站得住腳。”
“知道是誰又能怎麼樣?”
楚隨風饒有興趣的看著陳浩飛的侃侃而談,示意他繼續。
“不怎麼樣,無非就是兩種處理結果。”陳浩飛伸出兩根手指,並且彎下一根。
“這第一嘛,自然是引起絕對重視,以後有專門高手針對。”
“第二種,就是有人在裡麵操作一下,讓人們誤以為是另有高人。”
“這第二種結果對你,有什麼好處呢?”很明顯,陳浩飛是第二種處理方式。
“好處?當人身處絕境,命都要沒了,還想要好處?”陳浩飛自嘲的笑了笑。
“說來慚愧,這麼多年,我自以為聰明絕頂,為陳家創下不少產業,一聲三爺,讓我忘乎所以。”
“直到你和陳家結怨,他們讓我去聯係隱世宗門和島國,我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是陳家的一條狗。”
“頂多算是一條比較聰明、並且有些用處的狗。‘三爺’這兩個字,隻不過是主人施舍給狗的肉骨頭。”
楚隨風能明白陳浩飛的心情,後者自以為為了家族鞠躬儘瘁,結果到頭來陳家卻讓他去聯係兩方勢力。
這兩方,無論哪一家,和他們勾結都相當於叛國,真要追究起來,陳浩飛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更何況勾結雙方的目的,還是為了對付楚隨風這個新任國中軍主。
陳家讓陳浩飛去聯係雙方,自然是感覺他的分量足夠,如果出事,把他扔出去頂罪也說的過去。
但是對付新任軍主,這無異於玩火自焚,這是在打高層們的臉麵。
如果楚隨風真死了,不等高層下令,傅愛國就絕對饒不了陳家。
“前段時間,陳文龍更是把我的老婆孩子帶走,說是家族統一安排起居,說白了不就是人質嗎。”
陳浩飛的神情有些落寞,陳文龍的做法確實讓人心寒。
不過很快,陳浩飛就調整情緒,考慮下一步說什麼,畢竟對麵還坐著一尊殺神呢。
“楚少,我幫陳家打理產業多年,可以說陳家的產業我都知道,我可以把這些都告訴楚少,方便楚少下手。”
楚隨風看著陳浩飛,隻是喝茶,什麼也沒有說。
陳浩飛知道,那是自己的籌碼太少。